皇上闭上眼。
孽在哪儿，谁做太子，恐危自身。
他脑海里反复出现这句话，
直想到深夜。
第二天郁宁起床后，管家小声在他耳边说：“皇上昨晚做
整夜噩梦。”
郁宁但笑不语。
皇上怔然。
他不知在想什
，过好久，他才问：“小七，你觉得谁适合做太子？”
郁宁弯腰拱手，丝毫不沾这件事，“请父皇自行决断。”
谁做太子？
郁宁知道原本最适合接太子之位
是三皇子，可是三皇子被太子在朝堂百官面前指出他刺杀太子太傅，要皇上彻查。
地站在他面前，不冷不淡道：“孽力回馈。”
【噗！】
【哈哈哈哈！】
【对，就是孽力回馈！】
皇上身子向前靠：“什意思？”
他安静地等着，大晟这场皇位之争可能快要落下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席廷：已经耽误十年，不差剩下那点时间。
皇上没查清楚前，不能立三皇子为太子。
而且，郁宁觉得刺杀王妃这件事可能没那简单。
太子确实最有动机，可就算是太子做，这种事他必定确保万无失才会做，怎那简单，还不到十天就找出足够证据。
不知皇上是否怀疑过。
除三皇子，大皇子不良于行，四皇子从小按武将培养，五皇子是庸才，六皇子同样有缺陷。
郁宁：“天机不可泄露。”
皇上怔然片刻，虽然他第次听到孽力回馈这个陌生，很像是天上语言词，不知道具体是什意思，但把这个词拆开，大概意思还是能猜到。
他脸色有些难看，身体紧绷泄露他紧张。
“这孽……”
郁宁本正经道：“儿臣不知孽在何处，只知如不消除，孽力会越来越重，恐危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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