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是为纸？”
他似乎是想到
什
，小声问道。
“用此物擦，太糟蹋啊……”
因为之前造纸
乌龙，如今墨宗大部分弟子都把“纸”与“如厕”牢牢联系在
起，觉得“纸”这种东西，只能用在茅房。
宁非最听不得这话，他瞪柳铁眼，觉得自己必须要把这股歪风矫正过来。
他略思索，再度提笔抬腕，刷刷刷写封亲笔信。
信是写给封大公子，用另外张纸做信封，盖上泥印，然后递到柳铁面前。
“去送到大都护府，用你眼睛看清楚，这纸真正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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