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眼神沉沉，看着楼下，几乎忍不住想直接把人给――
不行。
她闭
闭眼睛，这个世界有完整
法律体系，而且严常山有亲戚朋友，有正常交际圈子，也有身份，他不像原主生父，
个死也没人管，尸体丢进垃圾场埋埋，等到烂都没人发现流浪汉。
如果死人，她绝对脱不干系，很快会被查出来。
像现在，她只是把男人那玩意儿割，严常山恐怕比她更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再说，她解他秘密，有他把柄，严常山意识到这点，大概率可能会瞒下这件事，不会闹大。
小裙子，露出胳膊大腿，浑身湿透在水里玩球，这类照片非常多，几乎占大半本。
镜头是有语言，水银看着这些照片，感到有些不适，她几乎能感觉到拍照人是用种什
样眼神在凝视镜头前这个小女孩。不是凝视孩子，而是迷恋，部分镜头没有拍到脸和神情，但露出大腿和白发光脖颈很多完整出镜。
除这本显而易见被翻过很多次相册，还有个MP3，电量剩下半，点开就是个小女孩声音。
“爸爸、爸爸~”
还有严常山声音：“珊珊是不是最喜欢爸爸？”
最重要是，他们都很清楚，严常山没有切实证据证明是她做，而她年纪是最大优势，基本上没人会怀疑她，只要没死人，这件事就算严常山要追究也会不之。
水银没有证据将严常山送进监狱，就像严常山同样没有证据指控她对他做事。
相册放回去，mp3带走，水银回到楼下，严常山还没有醒，她干脆给他拍几张照片，脸和惨遭阉割下身起，拍清清楚楚。
厨房里那块肉已经熟，听到提示声音，水银将肉放在盘子里端出来，摆在严常山身旁茶几上。
现在
“珊珊最喜欢爸爸~哈哈哈爸爸好痒！唔，嗯~”
听上去只是个爸爸和孩子在玩耍，如果不清楚严常山嗜好，听到这些声音恐怕不会发现什不对，可是，连往下翻，几乎有上百个音频，粗粗听，都是小女孩玩耍发出各种声音，笑声，哼哼声，还有个音频是小女孩用各种声音喊爸爸。
严常山为什要录下这些声音，为什要把这个MP3藏在床下？
这些东西虽然有些不对，但都无法作为证据，严常山确实很小心，很害怕被人发现这件事，所以他大概活得很累，也因为压抑太久，在把瑶欣这个养女带回家后，对她做出那多可怕事情。
有许多人确实喜欢小孩子，不过那只是作为成人对可爱生物和幼崽喜爱，而严常山这种人，将自己掩藏得严严实实，脑子里满是肮脏思想，他所谓喜爱是病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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