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这是……？”有掌柜忍不住开口询问。
其余掌柜也很快回过神来，露出打量
神色，纷纷开口：“这是小姐吧，怎
不在后院好好休息，也坐到这来
。”
“咱们是谈生意上事，小姐在这里怕不方便。”
赵端泽说：“妹妹从今天开始和
起处理家中生意。”
这话出，引起片嗡嗡议论声。
赵家大小掌柜们都认识赵家大少爷赵端泽,却不是所有人都认识赵家那位小姐赵汀芷。
他们知道只有这位小姐几岁时候曾被人贩子抓走，后来又奇迹般地被人救回来，从那之后,她就又聋又哑,还常年生病,只能待在赵家宅子里修养,赵老爷赵夫人和赵大少爷都格外疼爱她。
有几个和赵老爷从前关系很好掌柜,则知道得更多些,譬如这赵小姐十分聪明,手毛笔字写得很好。
只是，没人想过这位病弱且年轻小姑娘，会有这样能耐。
这天照例是掌柜们过来汇报各个铺子情况，从前赵老爷在时候，其实并不需要掌柜们经常过来,只是换做赵大少主事，很多事还没理清楚个头绪，就显得混乱些。
“这是怎说，小姐哪知道什生意上事。”
“是啊，更何况小姐这又听不见，又说不话，这不是瞎闹呢吗。”
赵端泽没说话，听着他们说，他并没有先前被掌柜们倚老卖老无理取闹后愤怒，旁边水银更是因为听不见而神情自若。她手里还在不断地勾画着什，等到那些掌柜慢慢停下声音，她也放下笔。
哒声轻响，仍在小声交谈掌柜们不由自主朝她看去。
却见她抬抬手，旁边几个管家上前人拿过张纸，又搭配着手里端着账本，到下面去分给众人
这些掌柜们有自己小心思,时常过来主要不是为给赵大少汇报工作，而是和其他掌柜私下交流,也好知道其他人如今是个什想法。
他们来几次，和赵端泽相处并不愉快,因此也没几个人是认真准备来交接工作,群掌柜走到花厅门外时候，还在嬉笑谈论着昨日出去喝酒时席间弹琵琶歌女,直到他们走进花厅，才发现今日花厅和之前有些不同。
里面多不少人，好些个高马大护卫神情严肃站在边。赵家几个管家，分别端着摞摞厚厚账本站在另边，而最上首原本只有赵端泽人坐着宽案桌后，多个人。
那是个脸色苍白小姑娘，十几岁年纪，长相清丽剔透，瓷白脸蛋上双仿佛能看透人心沉静眼眸，明明年纪不大，却不见丝毫怯意，甚至比旁边赵大少更从容些，沉静扫视圈他们这些大小掌柜。
也许是气氛有些古怪，掌柜们不自觉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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