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过时间,陈韫今天应该是不会来这里,今天送菜送柴人上午已经来过,下午没人会过来,所以她应该有足够时间。
就像那个仆妇说,她没办法个人离开这座城,这个时代可不比现代,哪怕现代个女孩子单独出门都难免遇上危险,更何况是这个时代,她现在就相当于个没有身份证黑户,连城门都出不去。因此廖停雁左思右想,觉得现在唯出路就是,去刺史府。
虽然是秦南王封地,但这里仍然有朝廷人,这是当然,不管明面里还是暗地里,皇帝总得在异姓王身边安排眼线。在司马焦身边时候,他和高太保谈起秦南王,就没有避着她,所以廖
廖停雁坐在院子里,反省自己刚才行为,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短路,说什贵妃,胡诌个普通身份直接说自己被歹人抓住想逃出去,请人帮忙递个梯子就好,完事给个几两银子答谢齐活。错就错在她不该说真话,果然这世界上真理之就是,说真话时候别人永远不信。
仆妇黑着脸把那堆桌子凳子搬下来,又黑着脸从廖停雁身边经过,没好气道:“想不到女郎力气还挺大,搬这多东西可累着吧,奴劝您可别想着逃跑,您在这里人不生地不熟,就算跑出去,没有身份路引,连附近城都进不去,要是个人走到荒野,再遇上些山匪恶贼可就不好,现在这时候,山匪可多,不小心,您这小命可就没。”
廖停雁:大妈你有事吗?搞搞清楚,你们是绑匪,是受害者啊。不跑岂不是显得很消极?
这个仆妇是廖停雁住进这院子后陈韫换,看她看很紧,连大夫来为她换药,也全程盯着,不许她和大夫多说句话。现在试图逃跑被察觉,她发现这大妈把自己看得更紧。
失策。
然而廖停雁也不是这容易认输人,她默默等待时机,准备好盘缠行头,观察这妇人习惯,然后在某天,趁人打瞌睡时候把把她打晕——关于打人这事廖停雁没经验,打完后握着柴棒,紧张地去查看大妈还有没有气。
打轻打不晕,打重又怕直接打死,她可是斟酌好会儿力道。不知道那些文学作品里面人物是怎肯定打晕而不打死这个度。
毕竟是第次亲自动手打人,还是打轻。廖停雁低头查看时候,仆妇呻吟着睁开眼,用手抓她,廖停雁毫不犹豫又是下,这回人才终于晕过去。
掏出早就准备好绳子,把仆妇绑起来,用龟甲缚,头绑柱子上。
做完这事,她狠狠喘口气,又按按胳膊伤处。接着不再浪费时间,把自己行头拿出来,戴上帷帽,从仆妇怀里搜出大门钥匙,打开大门神色如常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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