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软,司马焦抬手捏两下。像豆腐,捏上去也怪怪,太软。他无聊地又捏两下。
廖停雁这些日子太累,都没能好好休息,这会儿放松,睡得几乎是昏死过去,都没发现司马焦在搞什。结果醒来后,就看到只手抓在自己胸上,胸还有点疼。
不是对胸不感性趣吗,又在这乱摸什摸呢!廖停雁眼看着司马焦毫无羞耻心地收回手,不以为意样子,默默扯扯领口。
瑾德端进来熬好药,送到廖停雁面前。股苦味直冲鼻尖,廖停雁已经习惯苦味,她可不是那种因为苦就不肯吃药小孩子,生病吃药是常识。她端起药碗运运气,刚准备喝,司马焦就接过去,喝口。
廖停雁:“……”
见到女儿秦无暇那几乎流干血尸体,大呼声女儿啊,随即口气没喘上来,拖着重伤身子直接就这咽气。陈韫又花番手段上位,同时命人悄悄去寻找司马焦踪迹。
司马焦这回来尧州,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为不被人发现,私底下只带几十人随身。陈韫猜测他不会去找都相国,都相国临阵变卦肯定有把柄在司马焦手里,但司马焦不会因此就对他放心,所以陈韫敢肯定,他路隐瞒行迹,绝不会让都相国人知晓。
陈韫都想赞他声胆子大。
既然司马焦身边只有这些人,那岂不是除掉他最好时机?送上门来机会,怎能错过,战场上虽然不能杀他,但现在也不晚。
陈韫如今已经不想着原剧情如何,只想早点杀司马焦这个变数,就是因为他才横生这多波折。司马焦不死,他很难实现原本结局。
瑾德:“……”
这家伙又搞什操作?!
司马焦把药放下,嫌弃道:“这什味道,这难喝,别喝。”
廖停雁:“……”祖宗,这是喝,又不是让你喝,你嫌什苦。
司马焦:“等回宫,让那几个人给
与此同时,朝廷军驻扎地,都相国也重伤不治,咽下最后口气。他儿子跪在榻前,双眼通红给他磕头。高太保则在边,道声节哀。
如今大将死,都相国儿子又没有他老子那大能力,为防止他压不住场生出乱子,高太保只能留在这里看着。
事实上,就连他也不知道,那个说好会在河下等待尧州消息陛下,其实悄悄进尧州。
司马焦这个天王老子都管不住,bao君,正在家客店里休息,因为贵妃需要包扎伤口,还有喝药。
包扎完伤口廖停雁躺在床榻上睡过去,因为手臂上伤口靠近肩膀,衣服没有拉上,连带着胸口也敞开大片,廖停雁睡得熟,毫无察觉,旁看着司马焦无聊,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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