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宽打完水回来,面对韭儿还有点无从下手,韭儿自顾自地坐起身来,将身上T恤和短裤都脱,光溜溜地坐在任宽面前。
韭儿身材远没有脸有看头,近乎干瘪消瘦,没有赘肉同时,也没有肌肉,怎会这瘦呢?
热毛巾敷到韭儿脸上,韭儿没有挣扎,任宽拿开毛巾看,这小东西又在偷笑。
“笑什?”任宽重新搓把毛巾,从脖子开始擦。
“就是高兴。”知道自己憋不住笑意,韭儿
任宽手比王蕊粗糙,也比王蕊结实,温暖在这刻显得特别有厚度。
“…”任宽破天荒有些磕巴,“你看没怎注意…下次你定要跟说…”
还有下次,这让韭儿放心不少,他害怕任宽因为这件事情,就不再带他出去。
有任宽这句话就够,韭儿不想耽误他太多时间,也没正面答应他,“宽哥你快回去吧,自己能行,睡觉就退烧。”自己看不见都能应付,发烧这种小事当然不在话下。
任宽不去考虑韭儿说真实性,“今天不走。”
哽咽道:“蕊姨…”他很少跟王蕊示弱,任宽让他开无数次先例。
王蕊戳着韭儿额头,“你闭嘴。”
从窗口只看到王蕊后脑勺,任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刚刚自己还纳闷,怎没看见韭儿人。
任宽往按摩会所门口走几步,“王老板先回家吧,来看着韭儿。”
王蕊回头冲任宽冷嗤声,转头又低声呵斥韭儿,“想买什随你便,现在要回去,明早来你还没退烧,就给去打针。”
“真吗?”他不想麻烦任宽是回事,听到任宽说不走,内心喜出望外又是另回事,“你真不走吗?”
面对韭儿追问,任宽靠得更近些,能嗅到韭儿身上菜油味儿,“真不走。”自己能留下来足以让韭儿喜上眉梢,他怎舍得走呢?
韭儿朝床里面挪挪,空出来地方还是显得捉襟见肘,“宽哥你睡旁边。”
想到自己身上还菜油,韭儿又喃喃道:“可身上很难闻…”
“能有多难闻,不每天都闻这味儿吗?”任宽没第时间挤到床上去,站起身来四处张望,“打盆水给你擦擦。”
夜里十点,送走王蕊,任宽第次坐到韭儿小房间。
小房间放置是张上下铺,上面堆着杂物,下面是韭儿床,东西繁杂,但是还算整洁,头顶吊扇摇摇晃晃,月色透过窗户正好撒进来。
任宽摸摸韭儿额头,有些自责道:“是之前吹太久风吗?”
韭儿脑子里还是黏黏糊糊,他方面不想让任宽困扰,方面又期待任宽照顾。
“不是…不知道…很少生病…”韭儿词不达意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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