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
事情，对梁老师影响挺大，你也知道，梁老师不容易。”
陆羽声将碗放下，眉眼稍稍耷
“陆老师，学校放假
，
这边处理完
些事情，也得回老家过年，你那儿猫粮还够吗？要是不够话，趁还没走，再给你送点。”
原来是为这事啊，卓皓暗暗松口气，他含住勺子，糖水甜而不腻，小口小口咽下去，嗓子也舒服不少。
“不用吧，猫粮能吃到你回来上课。”陆羽声煮是流心蛋，勺子下去，粘稠蛋黄将糖水都染黄。
两人寒暄阵，卓皓糖水蛋都快吃完，王成还没有挂电话意思，卓皓隐约感觉到，这电话恐怕没这
简单。
果不其然，在两人无话可说时候，王成支支吾吾，“陆老师，你别怪事多啊，上次梁老师去找你，你们俩聊得怎样啊？”
捂着被子卓皓光顾着生气，忘陆羽声姐姐打电话事情，被子里渐渐缺氧，他探出脑袋张望眼，陆羽声又没人影，他索性从被子里钻出来，费好大劲儿才勉强坐好。
只是陆羽声电话，早上没完没，片刻功夫，又响起来。
这回卓皓长记性，先看眼来电显示，王成？如果自己没记错话，这个王成就是王老师。
卓皓朝门口看眼，张嘴想喊陆羽声，嘴像是糊浆糊，怎都张不开，手指也不听使唤，按下接听键。
谈恋爱，人就有点小肚鸡肠，卓皓也不能免俗，切和陆羽声前任挂钩事情，他都挺在乎。
陆羽声愣，反应阵，才意识到，王成口中上次，是梁鄞第次来给他送猫粮时候。
他没有正面回答，“怎？”
“哎，学校让梁老师回去休息休息。”王成顿顿，“也不清楚你俩是个什情况，只是梁老师状态不太对劲，学生反映他上课总出错，教得几个班进度落下其他班级大截，加上之前你俩事情，学生家长对他很不满意，学校就让梁老师回去休息休息。”
休息得好，就能早些回岗，休息得不好，就得继续闲着。
陆羽声垂着眼睛看着碗里，手上举着勺子直没放下。
“喂？”卓皓接起电话，陆羽声端着碗进来，他只能捂着电话，小声道，“你电话。”
陆羽声手里端着碗，没有去接，反而说道：“帮切成免提吧。”
卓皓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没经过陆羽声同意就接电话，陆羽声反应莫名让他有点有恃无恐。
“喂？王老师？”陆羽声冲电话打声招呼，“有事吗？”
碗里是糖水蛋，陆羽声舀勺，递到卓皓嘴边，卓皓木讷地张开嘴，被陆羽声照顾，他难为情归难为情，听着电话也不太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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