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真：“这是泄题吗？”
凌恒顿住，面无表情：“是押题。”
她：o(*￣︶￣*)o假装信
。
本来用头发就行，可家里
梳子是舅舅舅妈共用，无奈之下，只好让舅舅切菜时候割
下手指头。
凌恒愣下，倏而发觉言真真不仅胆子大，心也很细。
挺特别女生。他想着，随之又是怔。
这似乎是他第次用“女生”这个标签来看她，以前都是“湘姨女儿”“挺可怜/麻烦/人”以及“共享秘密朋友”。
带性别后，好像哪里怪怪。
凌恒扣个锅过去，“就说给你补课好。”
言真真：o(￣ヘ￣o＃)
临近考试，抱佛脚人还不少，凌恒和言真真大大方方加入其中，并没有受到太多怀疑。
就是多些绯闻。
凌恒有意借此掩盖他和言真真行动，不解释。言真真则完全无所谓，甚至还觉得很有趣。
凌恒眨眨眼，抛掉乱七八糟想法，接过三个样本，标注清楚后，开始提取血液或细胞。
“要多久？”言真真问。
“仪器般，三、四个小时吧。”凌恒考虑下，“给你补个课吧。”
言真真不由为自己正名：“
没那
蠢，只是国内没有实验考试。”
“现在有。”他脱掉手套，拿起记号笔在白板上写公式，“今年考乙酸乙酯制备，很简单，做熟练就行，但实验笔记要写全，不然会扣分。”
独立实验室里没有人。
凌恒刷卡进门，检查下仪器，用自制小程序屏蔽学校内部系统。这才说：“拿来吧。”
言真真递给他三样东西：骨灰、沾血纸巾和头发。
“血是舅舅。”言真真坦白道，“怕不是妈亲生。”
她专门回国次，当然不止是带回骨灰那简单，主要还是为拿到丁舅舅dna作为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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