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你
考题
。”凌恒瞥她，“
不想说人坏话，但你要知道，尤校长不是邓布利多，他也是个疯子，只是疯得和们家不
样。”
言真真说：“在你们嘴巴里，‘疯’好像是个常见现象。”
“对，崇拜神人都是真正疯子，但看起来都像个正常人；接近神人会发疯，变成精神病人，但他们实际上还算是正常人。”凌恒高度概括。
“那你是哪种？”她好奇。
凌恒怔下，时语塞。
凌恒脑补就停不下来，忍不住抬手想摸摸她脑袋——摸到光溜溜冷冰冰安全帽。
言真真：0.0
凌恒有点尴尬，幸好停下来罐笼及时解救他。
到矿下。
言真真走到外面，就把外面羽绒服脱，走两步，又把毛衣扒，团成团粗,bao地塞进背包里。
凌恒没搭理她，握住她手腕走进罐笼。
电梯速度很快，但6000米实在太深，要不是仪器表上跳动数字，压根感觉不到自己所处位置变化。
言真真兴奋又好奇：“你看过《地心游记》吗？以前看时候好惊讶，真以为地下有猛犸象呢。”
凌恒：“噢。”他已经习惯。
“其实挺希望事情顺顺利利，下去，找到矿石，拿走人，这样才能快点知道妈妈遇到什
。”言真真坐在椅子上，鞋尖碰鞋尖，“但如果真这平淡无聊，也太让人失望。”
静默中，长久没有工作通风管道发出“呼呼”噪音，在地下6000多米黑暗世界里，仿佛巨兽鼻息。
“看来哪种都不是。”言真真头戴矿灯，踢开挡路石子，笑眯眯地说，“也是，们是国。
“好热啊。”她蔫。
这已经是个成熟矿洞，通风设备提前几天就开始作业，否则得戴面具，但即便如此，温度也有些吓人。
为分散注意力，她开始思考问题：“琼斯家矿应该是真，为什冉雄会赔得这惨？难道买下来时候，这里就被挖干净？”
“这个矿很特别，如果是琼斯家手发掘，矿石早就流出去，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矿物。”凌恒分析，“所以，他们家虽然得到财富，却只是仆从。”
言真真问：“谁仆从？”
也许喜欢个人就会有滤镜，现今凌恒听到这样话，已经不再觉得“这人有病为什想作死”，反而有些……怜爱。
平凡姑娘期待不平凡人生，多正常！
春和大部分女孩子都有这样心思，只不过她们期待“不平凡”，不是拯救世界，而是挤入上流社会。
但本质上都是样，人人渴望不凡。
相比之下，她渴望更纯真简单，像看到兔子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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