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慢慢忘记自己初衷是让她痛苦,而变得执着于让她失态。
“现在,你觉得是害怕,还是你该害怕?”
“只知道,你上次大概真没尽兴。”
“你真让很生气。”
“你也没有让高兴到哪里去。”
藤蔓之类能吓住其他人,却不定能吓住她,既然不能激发她恐惧,那又有什意义。他也可以轻易地杀她,但同样,她并不害怕死亡,所以这仍然没有意义。
爱格伯特思考时候,脸上没什表情,这模样比他故作天真残忍模样顺眼些,秦非常又动动自己脑袋,口咬住他垂在自己脸颊边头发。爱格伯特面无表情地看她阵,忽然俯身咬住她嘴唇,和她刚开始样,报复性地用力撕开她唇。
他不知道怎让这人痛苦挣扎,但他有把她捏碎泄愤冲动,这股冲动在她又冷漠又挑衅矛盾眼神里,变成另种冲动。
秦非常任他凶狠地亲吻……与其说亲吻,更像是发泄地撕咬。丝丝缕缕头发早就被推开,只有股血腥味混在舌尖,浸透味蕾。
她被牢牢地按在沙发上,脚上流出血染红沙发,但她没有在意,耐心地等待着爱格伯特松开膝盖。
爱格伯特大约是又生气,秦非常闭闭眼忍耐片刻,下刻就回敬回去。
虽然不知道他在这里过多少年,但可以看出他心性并没有成长,仍是个傲慢自糟糕少年。他像是凝固在琥珀里,不再变化。
窄小沙发变成个独立世界,充满过于浓郁香味。
她抓到身下微凉柔软花瓣,是玫瑰,他拉起她手狠狠咬住,连她攥在掌心花瓣都咬到嘴里。
秦非常并不纵容他发疯,另只手狠狠拽住他柔软头发,将他头颅拉下,用同样力道咬住他颈侧。
所谓战场,是无处不在,哪怕拥抱亲吻,哪怕纠缠沉沦,也有不见血刀锋在彼此每个动作里。
深陷在红色沙发里,被攥住手腕往上推去,无意中打翻沙发旁边小桌,整个装满鲜花花瓶摔倒在地,发出破裂声音。馥郁浓香柔软鲜花则劈头盖脸砸到沙发里,流泻而下,被手臂肩膀和背部缓缓碾成糜烂汁水。
音乐早已停下,人声在他们对峙时就变得寥落零星,当他们开始撕咬对方,周围连灿烂烛火都完全熄灭,唯独角窗户投进月光,打在无人弹奏钢琴上。寂静黑暗小厅里,只余下呼吸声与摩挲声。
切激烈挣扎与粗,bao地回敬都隐藏在黑暗里,不为人知。
当眼睛渐渐习惯黑暗,秦非常能看见身上玫瑰样少年那张动人脸庞轮廓,他凶狠而不耐地狂躁着,为她没有迷乱失态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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