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格伯特不再说话,突然伸手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秦非常坐这久,感觉自己浑身酸痛,懒得动弹挣扎,顺势就把脑袋搁在他肩上,任他抱着走向那边画板。
画板是巨大,摆放在那就像小面墙。爱格伯特抱着她坐上那个小小高脚椅,让她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
秦非常用手指支起自己脑袋,这才看清楚那幅油画。第眼,浓郁蓝紫色调就霸占她视线。那是个森林中湖泊,画面中最亮朦胧月光洒在湖面上……这是幅沉静忧郁画。
或许因为爱格伯特已经变成梦魇幽灵,他所画出画都能感染人心,让人陷入到画中意境,秦非常在这刻忽然想起自己世界。
想起秦氏大楼外面那片湖泊,想起无数个独自站在窗边静静凝视湖面夜晚。
,她不用端着架子,任由疲惫出现在自己眼睛里,靠在椅子上放空发呆。
她目光看向另边,属于爱格伯特位置,他那边大灯没关,整个人和他面前画布都在明亮光里。
坐在高脚椅上爱格伯特,条腿曲起,条腿搭在地上,身更加现代化衬衫长裤让他看上去腿长而直。
他正注视着面前画布,不断往上叠加颜色,拿着画笔手在灯光照耀下隐隐露出少年骨感。
他已经画天。秦非常很忙,不清楚他在画什,现在完成工作,但时觉得疲惫,靠在椅子上有些不想起身绕过去看,于是只静静注视着那边。
“这是玫瑰庄园里个湖,很少有人会去那里,小时候很喜欢悄悄去那里玩耍。”爱格伯特也看着画面。
有月亮夜晚,十岁小王子悄悄从华美柔软大床上爬起来,穿着睡裙跑出去,他穿过空旷宽阔宫殿和走廊,避开喧闹夜宴人群,兴奋又期待地跑到宫殿后面树林里,在宁静湖泊边玩水,抓虫子,做切小孩子喜欢做事。
然后带着满身草叶土屑回去,照顾他女仆们给他擦拭脸蛋上不小心被草叶划开血痕,夫人关心地询问他到底去哪玩,告诉他不可以再夜晚个人偷跑出去。
但他不在乎,因为没有束缚,个人自由自
爱格伯特注意到她注视,手下动作顿顿,隔着段距离和她对视片刻。很快,他又添几笔,完成这幅画作,顺手把画笔工具之类都扔到边,从椅子上起身。
秦非常就这注视着他走到面前,动不动。
爱格伯特双手撑在她椅子上,用阴影和浅浅淡淡玫瑰花香将她笼罩,微卷长发从肩上滑落,打着卷儿搭在她胸前。
“为什用那种眼神看着?”爱格伯特问。
“哪种眼神?”秦非常还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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