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四方似印,按照常理,上边应该铭刻死者姓名谥号或者其他文字,然而这里却是空空如也,显得十分突兀而引人注目。
棺材盖板和棺体之间丝毫吻合,连根头发丝都插不进,只隐
“那女人倒是副好生养底子。”
“见过这种坦克,当年护送首长就是差不多这阵仗。”
“这到底是干啥玩意?是不是要拆迁啊,可不搬,死也不搬。”
刘长安笑着,关上车厢门,拿着车钥匙小跑着离开,对于他来说运动是必不可少,纵然跳楼这样直截当地改善机体方法更有效,却不适合屡屡为之。
依照原来拟定新路线,从火车站绕回来以后,围观货运车闲人们已经散去,刘长安这才重新进入车厢,打量着那具青铜棺材。
秦雅南离开以后,刘长安想起她曾祖母叶巳瑾。
很多很多年以前,叶巳瑾就像是戴望舒笔下《雨巷》里丁香样结着愁怨姑娘。
丁香样颜色,丁香样芬芳,丁香样忧愁。
在巷子里穿行,打着油纸伞叶巳瑾,她忧愁绝对不是来自于无病呻吟。
她和秦蓬样,是那个年代风骨。
秦蓬显然没有告诉秦雅南这具青铜棺材相关资料,秦雅南甚至以为只是珍贵工艺复制品,毕竟棺材上彩绘太新鲜,而那些铭刻暗纹又太过于精美,浑然不似古物。
刘长安却能够感觉到那种沉淀古意,仿佛环绕在青铜棺材四周,看不见摸不着,却不能说不存在,就像磁场样。
这种磁场在各大博物馆尤其密集而显著,那些穿越数千年历史古物,浓缩着人类历史上无数风云变幻,将早已经埋葬在时光长河里画卷重新铺开在读懂它们人眼中。
谁能知晓那些国之瑰宝铸造者,在泥水火精炼过程中,没有想过传世雄心,想要让后人再见时惊艳绝伦目光绽放出来。
刘长安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盖板周边黄色勾连雷纹,有座高山,山为等腰,立于画面中央,双龙穿越山体,龙尾环绕方古玉,两条黄色绶带拴住双龙。
那个年代风骨不是任何民国大师笔下诗,也不是1923年泰戈尔带来情怀满足,那个年代风骨在嘉兴南湖条小船上。
叶巳瑾已然逝去,秦雅南出生,大概是秦蓬最大安慰和缅怀寄托。
真像啊,刘长安感慨着,回过头来发现零碎四散老人们已经围拢过来。
狡黠世故是随着年岁增长明哲保身生存本能,未知而新鲜东西总是让老人们不安,当那群人离开以后,只留下熟悉刘长安,自然就要来指点指点,发表下自己作为长者见解。
“小刘啊,是不是你招惹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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