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以为你曾祖父让你来见,是为在他百年之后,让念着当年情分,照看你二,毕竟你长得如此像叶巳瑾,他知道看在这点上就定会用心尽力。”刘长安讶然失笑,“你倒是提醒,他想法看来不止于此,他是想让你成为妻子。”
“你说什!”
恍如晴天霹雳,心情跌宕起伏就犹如她波澜壮阔宽广心胸上起伏跌宕。
“这太荒唐,怎能娶个几乎和你曾祖母长得模样女子为妻?”刘长安脑海中浮现出叶巳瑾音容笑貌,“你回去吧,会和你曾祖父说清楚,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秦雅南不可思议地瞪着刘长安,“怎可能!大你七岁,他怎会这样
白色调也遮掩不他们意气风发,曾祖父英气逼人,曾祖母优雅而温和,她坐在中间,手掌微微抬起,皓腕素白,纤细手指轻轻地握着右边男子几根手指,眉目间眷恋和依赖溢出画面。
这个在照片上和曾祖母亲密甚于曾祖父男子,曾祖父曾经说过是曾祖母哥哥,但是关于他更多资料却无从得知,曾祖父也不愿意吐露。
在那个年代,本来就有无数原应风华绝代人物,在那“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意愿中,前赴后继,心甘情愿地成为籍籍无名g,m基石,哪怕无人得知,哪怕没有留下名字和痕迹,也要垒积起新国度和民族未来。
那个男子,大概就是其中之吧。
秦雅南做出这样推测,也是有理有据,曾祖父当年信奉是“唯有和起g,m才是朋友”,别说卖国求荣,就是明哲保身之辈都为他所不屑,求学之时,有人撤退到西南,曾祖父和曾祖母却是丢掉笔杆子,拿起枪杆子那些人。
能够让曾祖父特地留下三人合影,绝对不会只是因为那个男子是曾祖母至亲。
如今秦家高居庙堂之上,刘长安落魄至此,想必曾祖父心中很是感觉愧对昔日并肩作战而牺牲战友,要秦雅南专程跑来照顾照顾刘长安,也是情有可原,要求秦雅南态度谦恭尊敬大概也是基于刘长安曾祖父缘由。
“原来是这样。”秦雅南语气柔和许多,“真是让人唏嘘感慨,老人们交情已经是上百年前就开始,到如今们再见面,只盼望这份渊源和情分不要断才好,以后定要多多往来。”
刘长安张张嘴,好像想到什似,认认真真地打量番秦雅南,然后摇摇头。
秦雅南疑惑于他反应,她对于眼前这个表弟并没有从小开始培养亲情,但是她正在努力满足曾祖父愿望,自己作为表姐,多和这个远房表弟亲近亲近也没有原来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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