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满头白发坐着轮椅老人呆呆地和刘长安对视着,然后又看看头顶。
“是从上边跳下来。”刘长安给他个肯定答案,免得他以为自己老眼昏发,又生更多时光悲伤。
还是宝隆中心好啊,刘长安抬头看看远处,但是短时间内他不会再做这件事情,路迎着江风,行走在景观大道上,水浪拍岸,带着低沉节奏让人心平气和,刘长安来到江洲面南端伟人雕像下,看着基座达3500平方米,由8000块花岗
柳月望被安暖提醒,放开她耳朵,摸着自己脖子先回家,边招呼着安暖:“快点给回来交代清楚!”
刚走两步,柳月望停住脚步,严厉地看着安暖,“你怎知道留下红印,别人就会怎想?”
安暖无奈,“又不是三岁小孩,什都不懂吗?这个俗称种草莓,就是用力亲脖子就会有。”
“小小年纪……”
“小小年纪?”
刘长安直握着他从奶茶店里拿出来那杯橙汁,被推倒时候也没有浪费打翻,看着他捧着杯橙汁慢慢悠悠走回去样子,安暖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担忧。
开心理由很简单,刘长安为她去打架,其实女孩子都喜欢会为自己挥拳男孩子,这就是很多明明无是处小混混小痞子却绝对不缺少女人理由之,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考虑长远事情。
只是有些女孩子会鼓动自己男朋友去打架,有些女孩子欣慰于自己男朋友会为自己挥拳之余,更担心他安危。
这事情终究是自己惹出来,安暖并没有真觉得是刘长安错,他现在依然是凡事不萦于心,等马本伟真带着人来找他,可怎办?
身后阵淅淅索索声音传来,安暖转过身去,吓跳,看到柳月望皱着眉头,正从片树篱中挤出来,脚步踉跄地来到安暖身旁,拧住安暖耳朵:“和你说话都当耳边风是吧?”
“……”
柳月望脸颊绯红,只比唇色稍淡。
……
……
刘长安在桥头喝完橙汁,在桥中央最高处跳下下方江洲,不过二三十米,脚底基本没有什感觉,稳稳当当落地。
“妈……你什时候蹲在那里?”安暖耳朵吃痛,连忙抓住她手臂。
“哼哼……上完课回来,看到芝芝躲在奶茶店外鬼鬼祟祟地偷看,等她走光明正大地看几眼就发现情况。”柳月望拧着安暖耳朵往回走,“说,你们刚才在说什,没听清楚……这大蚊子,咬到脖子……”
“你居然偷看……”
“关心你,那是光明正大……”
“觉得你还是赶紧回去给脖子抹花露水吧,等下脖子留下个红印,别人会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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