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直笑得疏离或嘲讽人,忽然露出这样笑,杀伤力太大。
顾锦眠忙移开视线,看向他高挺鼻尖,然后是修长脖颈,半隐在衣领中喉结,以及上面小痣。
上次咬伤已经完全不见。
夜风吹动蓝色丝质衬衫,时而拂到那颗黑
他生无可恋地看着殷漠殊笑,看着看着自己也笑。
殷漠殊笑得真好开心,顾锦眠从来见他笑得这样轻松过,不管是在原著中,还是穿过来后。
他像是卸下来所有枷锁,褪去所有伪装,轻松,单纯,畅快地笑。
笑得那好看。
顾锦眠也跟着笑得特别开心。
顾锦眠面瘫脸走过去,挤开殷漠殊,挡住他视线,把那个装满不可描述之物,还没来得及清理出去箱子向里推推,把鞭子拿出来。
“是啊,是爱好舞鞭。”顾锦眠面无表情地说。
说着向前走两步,虎虎生威地舞起来。
殷漠殊:“……”
顾锦眠上小学后,就让爸爸把他送到武馆去,搏击散打等乱七八糟地学过不少,虽然没学过鞭法,但舞起来也不至于太难看。
殷漠殊挑眉看向顾锦眠。
面瘫是最好保护色。
顾锦眠面瘫出最呆境界。
“没想到,眠眠还有这爱好啊?”殷漠殊嘴角带笑,眼眸上扬,“刮目相看。”
顾锦眠:“……”
不太对,但殷漠殊力气确实比他大很多。
顾锦眠眼睁睁地看着殷漠殊把那个男女混合雕像向床底塞——
塞不进去。
殷漠殊耐心地把床底堆积东西整理下,然后,他拉出个箱子。
可见顾锦眠实在是个大大咧咧,还不会收拾东西人,那个箱子竟然没合严实,条特殊细鞭半截露在箱子外,软鞭上有细细刺,暧昧又刺激。
殷漠殊抬头,两人都看到彼此愉悦笑,在个本该非常窒息时刻。
窗外夜空中月亮冒出头,繁星点点。
花园顺夜风送来馥郁花香,白色窗纱温柔轻扬,粉色和蕾丝无端沾上朦胧暧昧。
现在是仲夏,参加晚宴时西装在刚时离开就脱,衬衫也松松垮垮。
殷漠殊笑眼忽然变得安静而柔和,渐渐因专注而幽深。
身体柔软,动作流畅,力道遒劲。
总有几分威风凛凛吧。
顾锦眠甩几鞭,稍微挥走几分社死尴尬,觉得至少把他岌岌可危形象挽回丢丢,收鞭看向殷漠殊。
殷漠殊半垂着头,笑得肩膀发颤。
顾锦眠:“……”
啊啊啊啊啊!
狗熊咆哮!
狗逼何不尽!
他到底有什毛病,创造这样个和他同名同姓同长相角色!
不行,不能认输!
殷漠殊:“……”
顾锦眠:“……”
尴尬。
沉默。
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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