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开始疼,在床边坐会儿,疼得难受,廖停雁还是爬起来提着灯准备去找司马焦。她这人最受不住疼,所以才会改往常推下走半步咸鱼行事风格,主动去找杀人狂师祖。
白鹿崖各处都悬浮着琉璃灯,她走出自己偏殿,披着件外裳,向着明灯辉煌主殿找过去,觉得自己好像个半夜过去自荐枕席白莲。
她弓着身子,弯着腰,满脸丧气来到司马焦主殿,推开厚重门走进去,轻声喊:“师祖?”
“师祖?”
“嘶嘶——”卷在柱子上大黑蛇游下来。
!”袁觞身边裹着灰袍身影语气生硬。
袁觞神情也是难看,他没想到自己今夜这些布置全都成空,他现在也怀疑,廖停雁是否真背叛。
“看来她确实是心大,之前没有回应召唤,连星半点消息都没传出来,现在更是对主人信不管不顾,必须给她些教训!”灰袍人语气愤愤。
袁觞沉着脸,手中出现串铃铛,铃铛有三只,他先是摇晃起这串铃铛,摇半天,仍是没看见有人来,便冷哼声,直接捏碎其中只铃铛。
这串铃铛,是廖停雁伴生之物,她身体里蚀骨之毒,虽说是以毒为名,其实却是种阴邪之术。魔域人不多,时常会从现世偷渡许多孩童回魔域,从小培养。这些人都是为能安排在修真界各门派探子,最要紧就是忠心,于是她们从小身体里种下这种魔域特殊术,铃铛则是载体,经过多年下来,与她们成为伴生关系,旦掌握这铃,生死就在他人手中,要想彻底去除这种术,十分不易。
廖停雁脸都疼白,问它:“咱们老板人呢?要疼死嗷。”
大黑蛇歪歪脑袋,把她带到司马焦所在地方,只是这家伙胆子忒小,在门口不敢进去。廖停雁其实也不太敢,可肚子还催命样疼着,她只能推开门,往里探进个脑袋。
这殿内空气特别冷,地面上层寒气白雾,门乍推开,廖停雁
般被种这蚀骨之毒,就绝不会背叛魔域与主人,然而现在这个廖停雁,她压根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个魔域*细。
铃铛声响起同时,熟睡廖停雁也被疼醒,她个人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摸着疼痛肚子。
到底搞什,还让不让人睡觉,好不容易今晚上祖宗没来,怎会肚子疼!她起身去趟厕所,发现并不是姨妈。
看来是和上次样,廖停雁想起之前在三圣山住时候,也有这种姨妈疼但不来姨妈情况。
那次她疼得厉害,直接吐血晕过去,还以为自己要死,结果醒来看到司马焦还被吓跳。她自己思考过,更倾向于是司马焦救她,她猜这具身体大概是有什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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