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想起来
，和想看水獭有什
关系？”
廖停雁：“……”捏他屁股！
……
之后廖停雁再追问他想起来多少，司马焦只说：“该想起来
都想起来。”
廖停雁就没再问这个，只是像影子
样跟着他，司马焦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司马焦偶尔会故意个人出去，然后就悠哉地看着她匆匆出来找。
廖停雁：“请问，你在做什？”
司马焦：“自然是滚床单。”
廖停雁想起久远以前“摸鱼”事件,脸色顿时有点狰狞，她个用力，抱着司马焦腰往回翻滚，“行,来滚啊！”
外面守夜宫人听到这大半夜动响，脸上露出微妙神色，陛下和贵妃……啧啧啧，真是激烈啊。
两人玩闹样滚两圈，把床上被单枕头滚地，廖停雁脑袋撞到床架，司马焦伸手挡下墙，让这场幼稚游戏停下来，他手掌捂住廖停雁后脑勺，低头在她脸上亲下，“好，睡吧？”
廖停雁半夜突然惊坐起,看到床边插在花瓶里那枝山桃花，伸手把身旁司马焦给摇醒,震声问：“你都想起来还让变水獭给你看？！还假装蛇妖逗玩儿？！”
司马焦没睁开眼睛,哑声嘘声。把廖停雁拉回来按在胸口上，安抚地拍着她背,脸埋在她头顶。
司马焦：“睡。”
廖停雁疯狂摇头,甩司马焦脸头发，终于给他闹醒。他只好放开廖停雁,摊开躺在床上，捏捏鼻梁,斜睨她眼。
廖停雁：呵,半夜把人摇醒果然很爽啊。看到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廖停雁：“……”刚才在干什？为什现在每次生气，就突发性被他传染沙雕，这人是有毒吗？
看到她表情，司马焦笑起来，廖停雁感觉他胸口里震动，觉得鼻子痒痒，就近凑在他胸口蹭下。
蹭完发现司马焦表情不太对。他手指抚到她衣襟拉开，往她脖子上蹭蹭，“行吧，待会儿再睡。”
然后她们滚另个意义上床单。和刚才闹翻天踢枕头踹被子不同，这回安静又缠绵。廖停雁在这个时候，会怀疑司马焦从前是不是真蛇妖，那细密无声纠缠令人战栗窒息。
“嘶——”她吸口气，抓紧司马焦肩膀，耳边听到司马焦微微喘息和笑声。
司马焦：“你……不如坐到身上来摇？”
廖停雁发出嫌弃声“呃——谁要滚床单！”
司马焦坐起来，“好吧,那来。”他突然扑向廖停雁把她压在床上，然后滚圈。
廖停雁：“！！”你搞啥！
滚几圈停下来,廖停雁吹下甩在脸上头发，觉得司马焦是不是脑子又有病？大半夜滚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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