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给惹麻烦,还说要和做朋友,有这样总给朋友惹麻烦朋友吗?”孙荪愤愤不平,“到新华书店把人家玻璃给砸,拉着跑就完吗?那以后还要不要去买书?最后还不是得让给人家赔玻璃钱,坏蛋!大坏蛋!”
秦安早就跑没影,孙荪个人走在空荡荡校园里,默念着秦安累累罪行,小辫子扎在脑后翘高高,慢慢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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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别和小天顽皮,要起好好学啊!”李琴看着儿子骑着新买山地车有些迫不及待地蹿出去,站在楼道上大声呼喊着,虽然知道儿子已经听不到,但还是不放心地要多叮嘱几句。
安刻那个字孙荪不认识,她甚至怀疑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字,个“刃”字头,忍字“心”底被秦安换成“荪”。
原本这个字最多算个别字,但联系到秦安总是说没羞没臊地话,孙荪哪能不明白这其中别样意味?生怕被别人看去,也联想到些乱七八糟有得没得事情。
“那现在怎办?填它?”秦安想个主意,“去买泡泡糖,吃以后拿那渣子填上去。泡泡糖黏糊劲大,又容易变脏黑乎乎,和课桌颜色相近,看不出来。”
“太恶心!”孙荪没好脸色给秦安看,知道他想这样主意就是来逗自己玩,“明天早上带蜡来,你也早点来,们把蜡融填上去。”
“这事情你个人就可以做,怕起床不会太早。”秦安为难地道。
秦安和秦小天闲扯会,看天色黑下来,就跑到院子里把山地车推出去,把手电筒固定在车把上,往合兴村小学骑过去。
来到叶竹澜窗下,秦安把山地车推到从矮竹子后边锁,摘把美人蕉花在嘴里叼着,背着书包就嗖嗖地爬上二楼窗户。
窗户没关,秦安稍稍观察下,确定匡咏梅没有在女儿房间里,轻手轻脚地爬进去。
原本无聊地趴在桌上,根本就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复习叶竹澜看着秦安,唇角翘起,眯着眼睛笑起来。
“把门在里边插上,你快点进来。”叶竹澜接过秦安书包,不自觉地压低着声音,“以后窗户要是打开,你就直接进来,要是没打开,说明还有些危险存在。”
孙荪气得不轻,“要不是你,还用做这种事情!”
“好……好……”秦安连忙妥协。
孙荪把课本丢在那里,兀自不放心,低声问秦安,要不要先拿胶布粘张纸在上边。
“那你不是提醒别人注意吗?”真是关心则乱,孙荪提显然是个蠢主意。
放学后,孙荪直守在教室里,等着值日生打扫完教室后,才移开秦安课桌上课本,锁上教室门,终于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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