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惊,却是在意料之中,以丁亚彪被酒色掏干身子骨,就算带廖瑜回房间,他要没有别手段,只是用强话,基本没戏。廖瑜果然已经被他们下迷药,这药性发作慢,却是让廖瑜支撑到家门口。
廖瑜身子丰润,秦安也没有办法将她抱起来,只得连抱带拖地把她弄到卧室里。
摸索着开灯,房间似乎才被打扫过,老旧红檀木梳妆台,有着四根蚊帐柱子顶着屋顶红漆木床,个摆满古典诗词和汉语类词典大书柜,房间里再没有别多余家具。
掀开被子,秦安有些费力地把廖瑜搬上去,脱掉她那双镶嵌着碎水晶黑色高跟鞋,身子丰满廖瑜却有双精致清秀脚,薄薄丝袜绷得紧紧,露出如玉色般圆润脚背肌肤,几粒白净娇小脚趾头像珍珠项链段整齐排列着。
清澈叮咚溪水淌过圆滑卵
廖瑜县城房子在老街。老街多是有雕龙刻凤栋梁明清院子,雨水岁月将坚硬挺拔木梁都腐蚀成片破败黑灰色。
零零碎碎灯光落下,照得人影也稀疏地要融入周围黑暗,廖瑜掏出手电筒照着前方黑暗,她极少晚间过来这里,心想要不是秦安跟着,她真不敢走这条安静死寂得过分巷子。
廖瑜觉得脑袋有些发晕,身子倒,手扶住巷子墙。
“怎?”秦安出声问道。
“可能酒喝多吧。”廖瑜笑笑,稳住身子,在栋青墙白瓦描着窗花院子口站住,拿出钥匙打开门。
“房子是姨妈,姨妈家人搬去深圳,这房子就留给。”廖瑜打开院门,往里边走去,没有站在门口和秦安道别,秦安犹豫下,也没有主动要走,就跟进去。
院子里廊道上灯亮,照天井散发出水盈盈光泽,廖瑜背影是优雅动人。柔和轮廓有种和着这老房子古雅美感,年轻身体却又散发着生动气韵,仿佛因为她走进来,被年月压迫得喘不过气来老房子,也得到生机。
廖瑜妆扮和往日里致风情,合身裁剪套裙总是有份知性沉淀气质,白色折叠蕾丝边胸领子让她额外鼓胀酥胸不再显得突兀,系在修长脖颈间抹花色丝巾,仿佛是凝聚着她美丽朵优美含蓄绽放紫薇花。
灯色有些朦胧,人在灯下朦胧,廖瑜转过身来,看到秦安瞅着自己目光清澈,清丽圆润脸颊,蓦然蒸腾起层红雾,心中却微微有些喜悦和安心,秦安这孩子本性终究是好,虽然对自己总是有些放肆,但终究没有沾染如丁亚彪之流那等肮脏色欲。
廖瑜推开门,又是阵眩晕,想要摇摇头清醒过来,人却压着门缝跌进去,重重地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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