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怎样啊?”秦安都有些犯困,刚才他直保持着紧张状态,等着廖瑜完事才算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体都有些发僵,现在腰背酸痛。
“胸口痛。”廖瑜深深地喘口气,声音却像深夜里蚊吟,声音很低,却清晰入耳。
“给你打盆水来?”秦安倒是知道廖瑜这种情况很正常,许多哺乳期女人在激烈房事或者情欲过于旺盛后,胸口都会发生胀痛感觉。
“没有什用……”廖瑜摇摇头,支支吾吾地,“你……你……”
“你该不会是想让帮忙吧?”秦安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看来那药效果还残存在她身体里,否则往日里
上钟摇摆着指针,发出滴滴答答声音。如延长着她歌唱时节奏,半夜里静寂房间,可以听到窗外夜风拂过天井时呜咽声,如同欢好过般绯色*靡味道,伴随着乳香,让屏住呼吸小心不被廖瑜发现秦安内心燥热不安,越来越难以压制住心跳声怦怦地加剧。
刻刻钟过去,秦安听不着廖瑜呼吸声,只当她睡着,轻手轻脚地往门外走去,手指搭着门把手,却听着廖瑜唤句:“秦安!”
秦安止住脚步,苦笑声:“你真是糊涂,叫干什。偷偷走,你当作不知道,明日里再见,只当不知道,你也当作不知道,虽然有些尴尬,但还不至于难堪吧。”
“还计较这个干什?就觉得你在房子里,可也控制不住……想想自己什丢人事没给你看见,早就没脸没皮。”廖瑜背对着秦安,声音透过被子,让人听不出她情绪。
“其实也没什,你被下药,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再说自渎这种事情,谁都有这样经历,也没什丢人。”秦安靠着门,说着这些安慰话,自己都觉得有些假。
“你做这种事情时候,会被人看见?”廖瑜紧紧被子,把自己藏起来,心头涌上阵委屈,怎自己这倒霉啊,要不是秦安,自个就得被丁亚彪玷污身子,可却也让秦安看到自己丑态。是该感谢他还是怨恨他,廖瑜心里没个想法。
“这个……”秦安尴尬地摸摸头,和女老师讨论自渎问题显然不在他长袖善舞地处理状态之中,“要你觉得自个没什事情,先走。”
“别走……”廖瑜转过身来,发丝凌乱地垂着,脸颊上还残存着被欲望挑起来不正常红晕,眼眸间有丝痛楚神色。
秦安站在那里等着廖瑜说话,也不见她出声,叹口气,“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吃亏,想要看回来吧?”
“什?”廖瑜怔怔,然后才回过神来理会得他话里意思,啜声,嗔怒道:“谁稀罕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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