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想不到陈夭夭有其他主动找自己理由,在他猜想中,陈夭夭要恨他入骨,要避之不及,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这些天听到消息,吴宝华在打听你事,你小心点。”陈夭夭抿抿嘴,声音变得很冷:“可不想在想到破解你那铁弹弓方法前,你先给吴宝华打断手脚。”
陈夭夭声音像冬日里刮过冷风,秦安不禁有些觉得背脊骨发寒,原来这陈夭夭是这般惦记自己。
“你还和小混子们来往?说你稍微打扮下,好歹也算是漂亮女孩子,整天这副模样算怎回事?看来上次给你量身定做新形象你是完全不打算接受啊。”秦安也听齐军说过吴宝华出院,只是现在派出所里吴华德完全被架空,派出所实际工作已经是张梁主持,吴宝华也意识到他老子过气,现在低调得很,也没怎在青山镇打眼,极少有人看到他。
陈夭夭听就来气,脸颊儿有些泛红,瞪大着眼睛,“事,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听说你把吴宝华卵蛋踢爆?”
于七科竞赛,他只差历史和政治需要补补,但对于这种死记硬背东西,他觉得考试前个星期再来次突击,以他记忆力,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孙荪跟着秦安到书店去,路过新华书店时,那个售书员看到秦安明显有些恼火,却没有说什,怒哼声,到下班时间,关门下班。
“她怎不冲过来找赔钱?”秦安奇怪地问道。
“人家不找你赔,你还不满意啊?”孙荪白他眼,亏得自己帮他赔玻璃钱,要不然现在那售书员又得追自己和秦安跑几条街。
他还会不会牵着自己手,躲到黄瓜藤后边去?黄瓜都枯啊……
秦安差点没把下巴给惊
秦安和孙荪挑完书后,天色已经比较晚,二中晚自习都差不多要开始,秦安送孙荪回家,在巷子口转身,却看到个绝没有意想到人。
“你是跟着过来?”秦安笑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牙齿,笑容温善纯良。
有些凌乱头发留长点,到肩头,眼神依然是不羁而略显阴郁,单薄嘴唇抿着,在寒冷冬季里也随意地披开校服,里边只穿着件白衬衫,露出衣领口里看不到内衣痕迹,竟然好似完全不畏惧寒冷。
陈夭夭还是那副模样,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看着秦安笑容却是皱起眉头。谁能料想到这个笑得阳光灿烂,跟朵向日葵似少年,居然能够想出那样阴损而让人自尊矜持扫地招数来欺辱自个?
“你该不会是想来报仇吧?可是随时都带弹弓!”秦安掏出他梨花木弹弓,复合弹弓毕竟太重,也不适合每天都背着上学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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