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荪越想越气,看着秦安这副凄惨模样,又是心疼,“你好好不行吗?学校里除你,还有谁会和社会上人来往?还有谁能像你这样惹事?现在好,和你交往多点,人家都觉得要伤害就是报复你,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行为会给身边人带来伤害?以后乖乖,别到处惹是生非,如果……”
孙荪说不下去,情绪有些激动,想着事情让她心慌意乱,她想说,如果今天真是吴宝华找上自己,还不把他急死?
这样话,孙荪说不出来,好像自己感觉到在他心里那种沉甸甸分量,她觉得说出来就太暧昧,又怕自作多情。或者他只是个格外关心朋友人吧……
这样解释说不通,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大概会冷静很多,会找人来帮忙,至少不会疯狂地顾
。”
“那和你出门时,你怎没这样用力?”门锁坏?秦安这时候觉得身上伤格外痛。
“出门时用钥匙啊,在门外用钥匙锁门就不需要用力……”孙荪扬扬手中钥匙,给他脑门上擦红药水,撒点白药。
“那在外边敲门,那大声喊你,你怎不答应?”尽管孙荪已经够小心,红药水和白药依然让他痛得龇牙咧嘴,当然他表情更多是夸张,虚惊场,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至少要让孙荪多心疼点。
“戴着耳机在房间里听歌啊,要不是出来倒水喝,听着你砸门声音……只怕家两道门都被你拆。”孙荪嗔恼地打下他手臂,“伸出手来,帮你擦擦手。”
孙荪扭干毛巾,给秦安布满划痕手掌擦干净灰烬,用新毛巾擦干净手,又涂些红药水。
秦安这时候才清楚,自己只是关心则乱,再加上原来碰到过吴宝华,心想吴宝华终究是个隐患,必须把这事情给结,不然吴宝华就是只让人心烦苍蝇,终日让他不得安心。
“现在可以说你刚才发得什疯吧?”孙荪用审问眼神看着他。
“那个吴宝华……被踢成太监,他放出话来,让他玩不成女人,他就让也玩不女人……他没来找。以为他把主意动到你身上……下午又碰着他,就有些担心,所以吃完米线后就催促着你早点回来,你进门时那样关门,以为是吴宝华躲进你家里去,敲门你又没有反应……能不着急吗?”秦安颇有些怨气,这事情得怪吴宝华,得怪孙荪,就是怨不自己,可就自个倒霉。
“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两个流氓!”孙荪有些恼,“你看看你,都和什人结仇,不好好学习,说话粗鲁……让你玩不女人,就意味着他把主意动到身上?你认为是给你玩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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