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记录司和他在那里干大胆伪造工作。她对这种事刹?”裘莉亚说。“敢冒险,但只为值得冒险事冒险,决不会为几张旧报纸冒险。即使你留下来,你又能拿它怎样?”
“也许没有多大用处。但这毕竟是证据。可能在这里或者那里撤布些怀疑种子,那是假定敢拿去给别人看。
认为在们这辈子要改变任何现状是不可能。但是可以想象,有时在某个地方会出现反抗小集团,小批人集合在起,人数慢慢增加,甚至还留下些痕迹,下代人可以接着干下去。”
“对下代没有兴趣,亲爱。只对们自己有兴趣。”
“你只是个腰部以下叛逆,”他对她说。
她觉得这句话十分风趣,高兴得伸开胳膊搂住他。
她对党理论和细枝末节毫无兴趣。他开始谈到英社原则、双重思想、过去默默无声和客观现实抹杀,或者开始用新话词儿,她就感到厌倦,混乱,说她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这都是废话,因此操这个心干什?她只知道什该高兴,什该不高兴,这样就够。如果他老是谈这种事情,她往往就睡着,这个习惯真叫他没有办法。她是那样种人,随时随地都可以睡觉。
在同他说话中,他发现假装正经而又不知正经为何意是件十分容易事。可以说,在没有理解能力人身上,党把它世界观灌输给他们最为成功。最明显不过违反现实东西,都可以使他们相信,因为他们从来不理解,对他们要求是何等荒唐,因为他们对社会大事不发生兴趣,从来不去注意发生什事情。正是由于缺乏理解,他们没有发疯。
他们什都口吞下,吞下东西对他们并无害处,因为没有残渣遗留,就象颗玉米粒不加消化地通过只鸟体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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