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直是明白。”
是,他现在明白,他直是明白。但没有时间去想这个。他看到只有那个警卫手中橡皮棍。落在什地方都可能:脑袋顶上,耳朵尖上,胳膊上,手肘上——
手肘上!他瘫下来,只手捧着那条挨棍手肘,几乎要跪倒在地。眼前阵昏花,什都炸成片黄光。不可想象,不可想象棍打来会造成这样痛楚!黄光消褪,他可以看清他们两个人低头看着他。那个警卫看到他那难受劲儿感到好笑。至少有个问题得到解答。不管什原因,你无法希望增加痛苦。对于痛苦,你只能有个希望:那就是停止。天下没有比身体上痛苦更难受。
在痛苦面前,没有英雄,没有英雄。他在地上滚来滚去,遍又遍地这想着,捧着他那打残左臂,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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