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如果陆云奎成功,那男女主就算是彻底地定情,她又跑不掉离不开,那到大结局,她不就必死无疑吗!
好不容易捡回来条命,可不能就这给那渣男嚯嚯。
终于跑到记忆中那扇门,尉迟离二话不说,抬腿便踹,只听咣当声,门闩硬生生地飞出去,门也应声大敞。
尉迟离也被吓跳,她确实没想过,原来这副身体不仅打小骑马打猎长大,还是有
不过只是瞬,柳罗衣就收回眼神,她心中冷笑声,尉迟离怎会突然变个人,待她醒来,便又会是无休止刁难。
寿宴很快就结束,客人们个个醉醺醺,在下人们搀扶下跌跌撞撞,大吵大嚷地散席。
尉迟离这才流着哈喇子悠悠转醒,她靥足地伸个懒腰,拽着辛然站起身。
“诶,怎都走?”尉迟离试图睁开眼睛。
“回公主,结束,们回屋去?”
侵略性,嘴唇有些发白,更显得冷清柔弱,不似凡人。
不愧是大户人家小姐,饿成这样吃相依旧十分好看,尉迟离抱着脸看她,属实有些惭愧。
正是酒酣耳热之时,宾客们还在推杯换盏,十分和谐,尤其是是陆云奎被几个亲戚拽到边玩行酒令去,尉迟离顿时感觉轻松许多。
柳罗衣动作很优雅,但速度却很快,等尉迟离环顾圈再低头时,偌大个饼已经没。
尉迟离心里想笑,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随手又给她塞块,还顺手倒杯水,柳罗衣也默不作声,给她什她吃什,小口小口,像只啮齿动物。
尉迟离刚点点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什,浑身个激灵:“柳罗衣呢?”
“她呀,哼,早就和陆云,不,姑爷眉来眼去地出去。”辛然脸鄙夷。
尉迟离猛地拍大腿,撒丫子就跑,辛然急得追两步,却没赶上,只看见片绯红色衣摆消失在门边。
“公主,那陆云奎到底有什好啊!”辛然嚷句,气得直跺脚。
尉迟离凭着记忆往柳罗衣屋子狂奔,不过可不是为陆云奎,而是为自己命。
场上歌妓换首《黄莺吟》,懒洋洋地唱着,尉迟离也懒洋洋地听,当古人生活,虽朝不保夕,但也别有番闲适。
黄莺,黄莺,金衣簇,双双语。桃杏花深处,又随烟外游峰去,恣狂歌舞。
柳罗衣抬头去看尉迟离,只见她正眯着眼睛打瞌睡,过会儿,索性头低,彻底睡过去。
柳罗衣有些新奇,尉迟离在她面前向是副恶毒跋扈模样,如今这般看着,发现她其实是十分好看。
与中原女子相比,她并没有那股柔弱,反而有种飒爽少年气,与此同时,又有种天生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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