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
有时在想，若那日你没有出现，最后会是什
模样。”柳罗衣透过尉迟离
脖子，望向
眼前两颗龙眼正不断滚来滚去，柳罗衣迷糊着，看到它们不断相撞，又不断分离，端是难舍难分。就这样不知过
多久，她终于被尉迟离抱着转过身去，然后紧紧环住尉迟离脖颈，像是抱着
根救命稻草，不肯撒手。
她此时大脑阵混沌，开心和压抑感觉不断交替出现在脑海中，让她几乎要断气，动动力气都没有，只能完全靠在尉迟离身上。
她听到尉迟离同样疲惫轻笑，然后感觉自己被稳稳地平放下去，尉迟离动作很轻很轻，甚至还不忘将她蜷缩许久双腿笔直摆放好。
“累吧。”尉迟离低声说，她也在旁躺下，伸手将柳罗衣抱住，柳罗衣也翻身往她身边滚去，即便是这样，也有些气喘吁吁。
“阿离……”她哑着嗓子说，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尉迟离伸手将她肿掉唇解救出来，带着鼻音道：“嗯？”
肤色白皙，双眼带着独有媚意，含笑望着她，纤长睫毛扑闪着，很是诱人。
柳罗衣攥攥她衣襟，咽咽口水，然后……就不敢动。
尉迟离笑得开心，她爱怜地摸摸她热腾腾脸蛋，逗她道：“你不动，那来？”
柳罗衣在尉迟离目光下，羞得不知说什，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
再下瞬，她便整个人被翻过去，扑在床上，她吓跳，想要挣扎，被尉迟离从后面抱住。
“你帮，盖上些。”她小声说。
尉迟离拉过身下棉被，横在二人身上，然后轻轻抹掉柳罗衣脸上残留泪水。
“傻姑娘，每次都哭。”
“罢，往后也只有才能让你哭。”尉迟离自言自语，她伸出手臂让柳罗衣枕着，二人就这依偎在起。
窗外月光更加明亮，撒在屋中片皎洁，北域月似乎更加庞大，仿佛就搁在地面上，尽职尽责地散发光辉。
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候，身上原本层层叠叠外衣不知何时已经没，且出现在距她老远地面上，她转过头想和尉迟离说话，却又被尉迟离抵住脖颈，耳后传来细细密密吻。
她忍不住身子软，想动弹都动弹不得，只能从口中发出小声呜咽。
“不用忍。别怕。”尉迟离又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她声音压低，显得既柔和又低沉，听着十分温暖。
细嫩手慢慢抓紧床上艳色棉被，金丝绣品很快被她攥得皱皱巴巴，柳罗衣起初还用牙咬着被单，后来便放弃，喉中呜咽也转为小声哭泣。
好在已经不再疼痛，她无法转身，也逐渐无法思考，视线也渐渐模糊，烛火变成晃动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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