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南半靠着床吓唬人:“不要乱跑。奶奶身边警卫配枪,里面都上实弹。你个生
醒来时候,杨谦南已经起,刚洗完澡,擦着头发看她。
他没穿上衣,身上散发着刚刚沐浴过热气。温凛看便知不好,想将被子重新蒙上。
杨谦南冲她低低地发笑:“别藏。哪块没看过?”
她睡前把浴巾扯,以为那样屈就,只能打个盹,没想到睡到天亮。
温凛正懊恼,杨谦南跪上来掐住她下巴,嗅嗅:“股烟味。”
青橙火苗在夜风中曳动,点燃白色烟身,像冷风中卷纸钱。
温凛夹在两指间,看好阵。空气里飘着淡淡烟气,焚着荷香。她手中点滴猩红藏在灰烬里,细腕搁在黑色窗框,回身看杨谦南。
他静静睡着。
月色淡拢纱,她心口如同刚灌水面粉团,软得不成形状。
温凛抬手吸口烟,连声呛咳。
门口几凳上还是被搁毛巾衣物,叠得方平。桐姨显然悄悄回来过。
睡衣应该是杨靳瑶,温凛穿不惯,干脆没穿,系条浴巾在身上。
洗净出来看,杨谦南果然已经睡熟。匀调呼吸蕴着酒气,不太好闻。
她不太想伺候他,缩在床角想就这尝试睡着,然而屡屡未成功。他斜占个位置,这床又硬得她认生,抱着膝盖枯坐会儿,只得起来。
温凛摸进杨谦南裤子,偷来包烟。
小姑娘心事挺重,还找烟抽。
温凛下意识皱眉:“你好意思嫌弃?”
他展颜大笑:“不嫌弃。来,来,亲个。”
温凛挡住他嘴唇,挡条裙子在胸口,飞快下床。
她洗漱穿戴停当,就要推门出去。
咳嗽声很沉,像被什重物压着,直不得解脱。
温凛眼睛刺激得发酸,两手撑着窗框忍耐,连着试几口,直到声未呛,她如灵魂得到解救,长长地吐出口烟雾。
绵绵薄烟,四散在月光之下。
楼下仿佛有人走过。温凛吓得把烟藏进屋里,探出去张望。却只见浓浓夜色,有虫点上荷塘水面草杆,未见有人。她这才松口气,靠坐在沁凉矮窗下。
这夜也不知想多少东西,后半夜疲乏,她把杨谦南往里推点,在床沿屈就,合眼居然睡着。
这动作别般刺激,她能摸到他块衬布之隔大腿,男人松弛时肌肉依然紧实,触之温热。她胆战心惊,担心将他弄醒。然而没有,她驾轻就熟第二次,把打火机也顺出来。
温凛有点得意。
也不知是不是命。她从未买过烟,唯二碰过两包,都是他。
杨谦南对烟没有专嗜好,这次换个牌子,不过味道依然偏淡。
温凛推开窗户探半个身子出去,才敢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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