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笑:“你就这希望找他和好?”
“你自己不想?”他反问。
“想啊。”温凛大方承认,把杯清酒仰头饮尽,壮壮胆子,瞄向他放在桌上手机,“要不你帮打个电话吧。”
绪康白手抖:“……你哪想不开,让打?”
“你打不打?之前还说是合作好伙伴呢,打
绪康白也是聪明人,听就明白,哦,他甩她。
到底是欢场,翻云覆雨,瞬息万变,这也不能怪温凛。
他于是边吃着日料,边食之无味地想,连叔叔都肯为她搬出来,结果第二天说甩就甩,杨谦南也是个奇人。
绪康白不死心,吃完饭忍不住又把话题扯回去:“所以你们最近真没联系?”
“没。他把号码拒听。”
温凛眉头都皱紧,不顾礼仪地用筷尖戳他:“你什意思啊?”
绪康白躲开,轻声笑道:“别生气啊。又没让你巴结他。”
“这还叫不巴结?”
“唉,巴结就巴结吧。”绪康白本正经,毫不讳言,“讲真,你牺牲小下,福泽整个公司。听说杨谦南连他叔叔都搬出来帮你,这可不是般人能有待遇。”
温凛心说是啊,可是们就是闹崩,你说怎办吧。
榻米隔出独立空间,预约顿晚饭至少得提前两个月。
绪康白坐下就感慨:“偷情胜地啊温总,敬你杯。”
清酒是上好獭祭。
温凛抿小口,冲他蹙眉,“你才偷情。现在是单身。”
绪康白呆住:“你认真?”
“做这狠?”
可反而是这样,越让他觉得不合常理。
像他熟悉这帮人,和女人断通常是厌,但也不至于拉黑。就这静静在通讯录里躺着呗,哪天重逢旧情复炽,来几发回头炮也不是不可。
犯得着拒听?
绪康白经过推理,给自己慢斟杯酒,斜眸说道:“觉得你俩有戏。”
绪康白劝道:“这话是什意思,你懂吧?”
温凛微微点头,说懂。
他是在劝她惜福。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绪康白啧啧两声,感叹:“当初觉得你厉害,没想到你这能耐,连杨谦南都搞得定。”
温凛忍不住打碎他美梦:“你别太高看。像是能甩他两次人吗?”
店主上餐前汤,就地取材,用安康鱼配银杏,梅心点,淡雅别致。
温凛拨弄着那点红梅,说:“怎,活该和他绑辈子吗?”
“话不能这说。”绪康白轻拭唇,坐正些,好像要教育她,“身为朋友,你怎选择都是支持。”
温凛忍俊不禁:“你这官腔打得可真流利。”
“话还没说完。”绪康白接着道,“身为你投资人,觉得你不太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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