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南落个没面子,啐道:“这才刚几个月,你就二十四孝守家里头?”
“姚馨刚怀上,人神神叨叨。过年那阵给她爸妈拜年,回去晚点,她坐客厅给哭。问她干嘛呢这是,是去陪丈人打牌,又不是去花天酒地,你这给哭啥呢。你猜她给说什?她说她也不想哭,她就是控制不住她自己。”傅筹长吁短叹,仿佛有锅苦水要端,手指偏指过去,“你问人温凛吧,她们是不是都这样?”
杨谦南扭头看她眼,嘴角扯:“问她干嘛,她又没怀过。”
傅筹走后,那位房产经理又口若悬河吹下午,两个人都听得心不在焉。杨谦南挑得厉害,到最后也没个看得上眼。
温凛回去车上把房子抛之脑后,脑子里净想着傅筹那事儿,弯弯嘴角,说:“他是不是在赶趟儿呢。前两天听人说,政协都上提案,要开放二胎。这两年生
穿越戏台上二楼,好像穿越出才子佳人将相王侯。
她心里直不太好受。钟惟这人太不像个人,像鬼,像戏台上人物。她每每和她相处,都拿捏不住她念头。她俯首于现实,她沉湎于戏台,两相交错太久,会让人觉得喘不过气。
二楼雅座上,杨谦南他们已经聊得差不多。
傅筹捞起自己外套欲走,“你今天到底找干嘛?”
“找你聚聚。”杨谦南给他敬杯茶,“喝完再走?”
冶笑,对她说:“你帮写首词吧。”
温凛迷茫地转身,“什?”
“听说你文章写得不错,很有名气。”钟惟倚在隔板上,眼角笑意勾人,“你要是觉得杨谦南对做得过,就帮写首歌词。曲子来谱。”
“你还能唱吗?”
“说不定哪天能呢。”钟惟看她目光像隔着层纱,如烟如雾。
傅筹披上外衣理袖子,说“得吧,忙着回家陪老婆”,抬脚就走,走出两步又回头,没好气地说:“下半年和姚馨大婚,请柬就不发,你记着来。”
“不是说上半年?推迟?”
傅筹神色讳莫如深,有几分难言:“还能怎着,提前升级呗。”
温凛品咂着这句话,给杨谦南递去个落井下石眼神。
人家推迟婚期还能为什?当然是怀,不想挺着肚子穿婚纱。
温凛看得头疼。她拿她们这样随心所欲,不按牌理出招人,总是束手无措。
良久,她问:“你什时候要?”
钟惟突然笑起来。
她好像是喝酒来教课,神经质地笑好半晌,话里挥散着酒气:“你是不是平时接活儿接傻?问你要首词,没时限,随你高兴。五年,十年,只要还活着,你随时给。”
温凛潦草答应下来,拿走她联系方式,便匆匆赶回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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