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南被笑有几个月,后来就消停,日子该怎过还怎过。
可是姚馨听着这话,依稀记起
他那个微博是刚注册,也不知道看见什,突然就扔手机,酒气熏天地骂娘们。
“杨谦南这人没正形归没正形,但是没见他怎骂过人,你知道吧?”傅筹给姚馨使个眼色,“当时们就聚块儿啊,心想稀奇,这女怎惹他?”
“后来杨谦南凌晨三点钟,把那小网红从家里提出来。钱东霆带去人,你想想那是什阵仗?小姑娘吓得腿都哆嗦。”
动静闹这大,最后却也没干什。
杨谦南黑着脸问她讨回个东西,转脚就飞上海去。
温凛望着夜色里茂盛生长绿叶,脑海里突然冒出个莫名念头:上海梧桐为什全都会弯折?
她也去过南京,那座城市有着美好传闻,说□□当年为宋美龄种满城法国梧桐。那些梧桐长到参天,都是那般英姿朗阔,枝干笔挺挺地向着蜚云。
可是到上海,它们仿佛失去骨子里坚毅与壮阔,温温柔柔地舒展枝叶,为谁低眉婆娑。
在这座城市住得久,好像连骨头都会发软。
她终究微不可察地,似这梧桐摇曳般,对他点点头。
摇头。
主持人问好几个问题,终于问到:“你以前坚持不上任何电视节目,这次为什破例受邀呢?”,温凛还没听到钟惟开口,就下车。
她心想,还能为什啊?因为缺钱。
可是,也正因如此,她终于可以做她自己。
这世上哪有那多出卖灵魂桥段?更多只是“长恨此身非有,何时忘却营营”。
最早班飞机。
他在上海落地时候才七点钟。杨谦南托人查到温凛那趟航班,搞张票。那架飞机都要上跑道,活生生被硬召回来,等他登机。
姚馨问:“追到没有?”
傅筹说:“没。”
姚馨替他惋惜,说这都能没把人拦下来?傅筹嘴角扯,说:“人要是真想走,你拿命拦都未必能拦住。”
*
那天夜里,傅筹给姚馨说段故事。
她晚上遇到温凛,面上不显,背地里挺惊讶,说杨谦南和温凛不是早干净吗?怎不明不白地,又弄到块儿去。
傅筹不紧不徐,给她回忆段往事——
那是12年某天,温凛第二天早飞机出国,杨谦南切如常,在钱东霆场子里喝酒。喝到凌晨无聊,大家坐边,各看各手机。杨谦南就在那刷微博。
温凛刚要抬步往楼里走,杨谦南在车里喊住她:“凛凛。”
“嗯?”
这个多雨时节凉飕飕秋夜,她双瞳拢着清露,在夜色中闪动。
“明早来接你。”他说。
夜风中,梧桐木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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