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仇视视线几乎要将叶犹清洞穿,然而叶犹清没搭理她,只顾慢条斯理地填饱肚子。
原著肖燕直仇视叶犹清
果不其然,梁国公听更是眉头紧皱,正欲训斥,却见叶犹清把玩着手中变形金钗,淡淡开口道:“爹爹息怒,女儿并非在耍性子,只是大喜之日,看不得不吉利东西罢。”
“什?”梁国公几乎脱口而出斥责被她句话堵回去,停顿瞬,才继续道。
“定聘金钗大多刻些花鸟蝶,以示祝福,而这枚金钗刻东西翅薄尾长,却是蜉蝣。”叶犹清伸手握住赵卿柔手,轻轻拉她坐下,“蜉蝣者,朝生而暮死,这种不吉利东西,怎可戴在头上?”
梁国公眉头愈发打结,他挥挥手,便有个婢女上前接过叶犹清手中金钗,递到他手里,细细端详。
“荒唐!”梁国公忽然将金钗扔于地上,厉声道,“金钗是何人准备!”
千钧发之刻,只听咣当声响,桌上摆着果子高脚盘子应声而落,众人眼睁睁看着那位痴恋秦小将军女子把夺过金钗,将之掰成麻花。
……
秦望最是惊诧,本就因醉酒而泛红脸,如今更是如煮熟猪蹄子般。
“清清,你!”
“叶犹清!”呵斥声传来,梁国公重重放下手中酒杯,浓黑剑眉下双目掺怒火,“身为嫡女姗姗来迟不说,如今还耍性子,大喜之日怎可如此放肆!”
与此同时,方才还脸得意肖燕浑身颤,连忙跪倒在地,惊慌失措:“是妾身,妾身不知蜉蝣寓意,只听说蜉蝣之羽,衣裳楚楚,想着讨个彩头……”
“愚蠢!”梁国公大手拍在腿上,喘几口粗气,才平静些。
“将这东西拿下去,金钗本是旧礼,不遵也罢,秦小将军,们再饮几杯,等会儿直接下聘便是。”梁国公挥挥手召回秦望,重又拿回酒杯,示意旁婢女满上。
秦望这才将视线从叶犹清身上移开,重又挤出笑容。
见闹剧收尾,屋中才又渐渐响起交谈声,方才惊停歌妓也重新张口,琵琶乐潺潺流泻。
梁国公开口后,众人连忙噤声,不敢多言,赵卿柔生怕叶犹清受罚,忙起身要开口,却在梁国公瞪视下失声音。
叶犹清看着赵卿柔惧怕模样,心中忽然不是滋味起来。
倒是远些座位上站起身着金丝锦绣罗裙妇人,虽是徐娘半老,却依旧身姿绰约,唇红肤嫩,她几步走到梁国公身前,手攥成拳替梁国公锤肩,软声道:“叶郎,犹清平日乖巧,许是如今有良人,这才耍耍性子,你莫要放在心上。”
叶犹清闻言,黛眉微挑,想必这位便是那被盛宠妾室,肖燕。
听着像是替她说话,实际却是句句挑拨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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