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叶犹清头微微偏。
“往日在宫中当差,侍候贵妃时,曾被教习许多常见药,包括绿萼果。”辞柯回答。
叶犹清颔首,皇宫那般危险地方,贴身婢女学些医毒再正常不过。
“可你为何肯帮?”叶犹清又问,她确实疑惑,辞柯性子十分谨慎,何况赵卿柔和她无什干系,就算要帮忙,也不会是方才那种激动愤怒态度。
“不是帮你。”辞柯快速道,
“还有啊,世上男儿多薄幸,你们二人,往后定要寻个良人,否则便会同般,耽误辈子。”赵卿柔说得认真。
“放心吧,娘。”叶犹清含笑道,眼神扫过辞柯,却发现辞柯脸忽然像烤火似,随后后退,挣脱赵卿柔手。
“大夫人,去将毒物清理干净。”她说完,便回身跑开。
当晚,国公府可谓鸡飞狗跳,偏院肖二娘先是哭半宿,又寻根绳子上吊,非要见到梁国公不可,叶澄竹和叶承福则跪在梁国公书房外,哭哭啼啼又求半宿,搞得整个府都不得安宁。
不知哪儿传来瓷器摔碎声音,随后是阵尖叫,吵得人眼前发晕。
离去,刺耳尖叫和哭声渐行渐远。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琴心吓得贴在墙上,赵卿柔身子也微微发抖,似乎在因自己竟是中毒而后怕,唯有辞柯和叶犹清,个不知为何凝眼神,个还在悠哉地扇风。
梁国公看赵卿柔会儿,想起她竟在自己府邸被下毒这许久,不由得涌上丝歉意,伸手想要上前,赵卿柔却避开目光。
他只得停下脚步,叹息声,安抚几句,又让小厮再请个御医来瞧,便大步离开。
门打开又合上,屋内只剩四人。
叶犹清不得不翻身坐起,披上外衣,烛火恰时地亮起,辞柯端着烛台进门,放在床头。
“想必此次是割腕。”叶犹清无奈道,打个哈欠,她已被吵醒三四次,看来今夜是睡不成。
“你为何对毒知道得这清楚?”叶犹清忽然开口,看向隐藏在阴影中辞柯。
辞柯沉默会儿,上前步,烛火将她半脸照亮,打出流畅如画侧影,眼波如水,在眼中荡漾。
“见过。”她回答。
叶犹清走到赵卿柔身边,轻抚她肩膀,柔声道:“娘,们将毒物清扫干净,往后都不会有事。”
“娘没有害怕。”赵卿柔无力地笑笑,手拉过叶犹清,手拉过辞柯,“今日多谢你们两个,若不是你们,……”
“亲人何需言谢。”叶犹清摇摇头。
赵卿柔轻轻笑,过会儿,又开口:“更是多亏辞柯,这好姑娘,能来们府上是们福气。”
辞柯移开目光,脸偷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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