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看
眼，随手将衣袖折起，叶犹清清晰看见十字形
刺青。
“渭州倒是同往日没什
差别，就是从汴京传来消息说，嗣荣王被平反。”叶犹清装作不经意提句，眼睁睁看着男人手用力，将本就划破衣袖扯出条大洞。
“此话当真？”男人神情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他大手抓住叶犹清手臂，又问遍，“此话当真？”
“反正京中传来消息，
也是听过往商客所言，不知真假。”叶犹清说。
男人闻言，些许平静些，可手还在肉眼可见地发抖，他长长呼出几口气，拳头砸在掌心。
叶犹清点点头，伸手拿起凿子，按着之前学方式砍两块黑色磁铁矿下来。
“好。只是瞧瞧。”叶犹清笑道。
男人点头，转身离开矿道，回到火把笼罩下，他似乎对叶犹清很好奇，拉住叶犹清问：“二王如何招揽新人，不会将山寨,bao露吗？”
叶犹清听他如此问，心弦动，略有些惊喜涌上，随后摇头：“这也不知，才刚被带来几日，也便是跑跑腿，打打杂。”
男人点头：“你是渭州人？”
阵臭味，叶犹清掩着鼻子，没敢进去。
待男人方便完出来，叶犹清才上去搭话。
“怎，迷路？”男人左右瞧瞧，沉声问。
“哎。”叶犹清将计就计，连忙点头。
“要去矿坑检查？”男人又问，随后指着条更为宽阔岔路，“这边。”
“太好。”他喃喃
“对。”叶犹清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渭州如今如何？”男人像是来兴致，拉着叶犹清问个不停。
“同往日……”叶犹清话锋转，“你多久不曾出门？怎连渭州都不曾去？”
男人摸着下巴琢磨会儿：“月前还出去过，不过是对付几个毛兵，往日也不敢离开这座山，整日忙着折腾这些矿石。”
看来，男人并不知道渭州人口失踪之事，叶犹清阵喜悦，她忽然指着男人右手，道：“你衣袖破。”
叶犹清边道谢，边跟上去。
空荡通道内只回荡着两个人脚步，男人先开口：“往常都是蒋胜过来，怎今日换个生面孔？”
“蒋胜？”叶犹清以防他在诈人故而编个名字，所以摇头道，“是新来，只听命便进来。”
男人点点头，似乎没再多想，路将他引到处巨大矿道，里面蜿蜒曲折，洞壁很宽，满是被凿出痕迹，地上散落着许多硌脚碎石和工具。
“新来，能看懂？”男人倒是温和，路也没什脾气，指着矿道道，“原本矿坑产出不多，这是最近新开出矿道，刚挖没多远，不过此处山壁紧实，只要莫向两侧开太宽，便不会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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