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遍遍在脑中喊着不要,但眼前却慢慢昏暗,最后片漆黑,清晨湛蓝天空狂卷
叶犹清拿过她手里巾帕抹干头发,面含笑将她按回去,翻身同她躺在起,在她嘴角吻吻。
“对,你腰上荷包磨损,昨晚缝个新给你,方才忘记拿出来。”辞柯迷迷糊糊地说。
“你累,明早再看吧。”叶犹清轻轻说。
二人这夜睡得很安稳,翌日早鸡鸣后很久,叶犹清才悠悠转醒,身侧辞柯还在酣睡,她便蹑手蹑脚起身,披衣出门。
晨光熹微,草叶花朵都沾着清透露水,风吹,簌簌洒落,婢女正拿着扫把清扫门庭,看见叶犹清后,低头道:“姑娘今日有事?”
辞柯脚步犹豫,过半晌,才慢慢伸手解开衣带,犹豫着抬腿。
水温正合适,碰到脚尖便起身鸡皮疙瘩,辞柯穿着中衣躺进去,等花瓣淹没身体后,这才彻底将衣衫搭在浴桶边。
她转过头,叶犹清正抿唇冲她笑,笑得辞柯脸更红,想伸手打她,谁料碰到那光滑柔软肌肤后,又连忙将手收回来。
“也不知何处看见这些花样。”辞柯责备道,然后忍着被触碰酥麻感,看着叶犹清靠近。
水汽下皮肤和花瓣似好看,嘴唇因为热而红得明艳,睫毛沾水汽,茶色眼眸在雾气中不太清晰,却如清澈深潭样让人沉迷。
“没有,辞柯喜欢吃街口馄饨,去给她买些。”叶犹清笑眯眯道,将外衣裹紧,迈过门槛。
外面早市已然车水马龙,叶犹清散步在青石板路上,往馄饨摊子走,身旁人群熙攘,嘈杂吵闹,她穿梭在人堆里,却忽然听见声呼喊,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在叫她名字。
“叶犹清!”那声音好像就在耳边,但叶犹清左右扭头,四周全是百姓,并没有他人。
叶犹清蹙眉停下,那声音却还在耳边回荡,似乎非要将她叫醒似。
“不好,辞柯……”叶犹清瞳孔瞬缩小,正要转身,却眼前黑,歪斜着倒下,膝盖和手肘都落地,但她半分疼痛都没感觉到。
“吻。”叶犹清淡淡开口,辞柯便像着魔样不由自主上前,贴着叶犹清唇瓣,和着水雾吻在起。
慢慢,热水反而比不得她们自己身体那样滚烫,暮色降临,屋中响起细碎抽泣。
不知过多久,辞柯终于没力气,浅浅呼吸着,身躯裹在巨大棉毯中,被叶犹清抱回床榻。
叶犹清状况也不算太好,呼吸急促,脸色酡红,手有些发软,但还是安稳地将辞柯放下帮她擦干,这才拉紧身上方才裹中衣。
“你先将身子擦,入夜会凉些,当心风寒。”辞柯努力撑起身体,用帕子替叶犹清擦去脸上残留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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