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却也想不到是这件事发作,连忙跟着旺儿进来.旺儿先进去,回说:“兴儿来。”凤姐儿厉声道:“叫他!"那兴儿听见这个声音儿,早已没主意,只得乍着胆子进来.凤姐儿见,便说:“好小子啊!你和你爷办好事啊!你只实说罢!"兴儿闻此言,又看见凤姐儿气色及两边丫头们光景,早唬软,不觉跪下,只是磕头.凤姐儿道:“论起这事来,也听见说不与你相干.但只你不早来回知道,这就是你不是.你要实说,还饶你,再有字虚言,你先摸摸你腔子上几个脑袋瓜子!"兴儿战兢兢朝上磕头道:“奶奶问是什事,奴才同爷办坏?"凤姐听,腔火都发作起来,喝命:“打嘴巴!"旺儿过来才要打时,凤姐儿骂道:“什糊涂忘八崽子!叫他自己打,用你打吗!会子你再各人打你那嘴巴子还不迟呢。”那兴儿真个自己左右开弓打自己十几个嘴巴.凤姐儿喝声"站住",问道:“你二爷外头娶什新奶奶旧***事,你大概不知道啊。”兴儿见说出这件事来,越发着慌,连忙把帽子抓下来在砖地上咕咚咕咚碰头山响,口里说道:“只求奶奶超生,奴才再不敢撒个字儿谎。”凤姐道:“快说!"兴儿直蹶蹶跪起来回道,"这事头里奴才也不知道.就是这天,东府里大老爷送殡,俞禄往珍大爷庙里去领银子.二爷同着蓉哥儿到东府里,道儿上爷儿两个说起珍大奶奶那边二位姨奶奶来.二爷夸他好,蓉哥儿哄着二爷,说把二姨奶奶说给二爷."凤姐听到这里,使劲啐道:“呸,没脸忘八蛋!他是你那门子姨奶奶!"兴儿忙又磕头说:“奴才该死!"往上瞅着,不敢言语.凤姐儿道:“完吗?怎不说?"兴儿方才又回道:“奶奶恕奴才,奴才才敢回。”凤姐啐道:“放你妈屁,这还什恕不恕.你好生给往下说,好多着呢。”兴儿又回道:“二爷听见这个话就喜欢.后来奴才也不知道怎就弄真。”凤姐微微冷笑道:“这个自然,你可那里知道呢!你知道只怕都烦呢.是,说底下罢!"兴儿回道:“后来就是蓉哥儿给二爷找房子。”凤姐忙问道:“如今房子在那里?"兴儿道:“就在府后头。”凤姐儿道:“哦。”回头瞅着平儿道:“咱们都是死人哪.你听听!"平儿也不敢作声.兴儿又回道:“珍大爷那边给张家不知多少银子,那张家就不问。”凤姐道:“这里头怎又扯拉上什张家李家咧呢?"兴儿回道:“奶奶不知道,这二,nai奶……"刚说到这里,又自己打个嘴巴,把凤姐儿倒怄笑.两边丫头也都抿嘴儿笑.兴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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