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提斯眼中波澜微动，他目光落在
黑发少女
胸口。
他问道：“所以，这个东西，是美男子送你？”
穆莎：“……”
她视线下移，这才看见被
根墨绿色细绳系住，垂落在她胸口，指甲盖大小透明珠子。
那珠子里还翻滚着银白色，浓雾样丝丝缕缕神力。
那云雾缭绕银蓝水镜上，再次泛起剧烈波纹。
闭着眼睛黑发少女，点点浮出水面。
待到整个身体都浮出来之后，穆莎意识在逐渐回笼。
她睁开眼睛，先是看见自己双手捧着梦境之心，又抬起头，找到伊提斯。
见到那清冷银发神明刻，穆莎心情又是欣喜，又是难过，时间竟是五味陈杂。
“而且，这是她希望保有秘密。”
“吾希望，吾得知这些事情方式，是她有天愿意亲口告诉吾，而不是通过追问和刺探来知道。”
“就算永远不会得知，吾也不会去刺探她秘密。”
他稍稍侧过头，目光偏移瞬，仿佛有座巍峨雪山压下，冰冷又沉重。
“即便雷恩告知你这些事情，这也不是你刺探吾所爱之人理由。”
疑他有没有听亚岱尔讲话。
“父神，您说过，您期待是规则内诞生超越规则之物，而非外界规则来侵犯您规则。”
“您花朵，虽然在您规则之内诞生，却……”
伊提斯轻轻闭上眼睛，问道：“这就是你去牵她手，刺探她记忆理由？”
亚岱尔说：“是，不过
并没有读到具体记忆。”
穆莎：“！”
她头发都炸起来。
她现在就想冲回梦境里，打爆未来伊提斯狗头。
但是很遗憾
她睁着银灰色眼睛，无言和伊提斯对视。
就这
对视半晌之后，伊提斯迈开脚步走过来，捏住她脸。
“莎莎，怎？做什梦，才会呆成这个样子？”
穆莎稍稍回过神来，她捏住伊提斯手，把梦境之心往他手里塞。
她强行打起精神来，露出个有些娇俏笑容：“梦见漂亮美男子，还有梦中情猫。”
“没有下次，亚岱尔。”
发色灿金少年低垂着头，说道：“是，父神。”
伊提斯不再理会他，他回过头，重新望向水镜。
※
大约是在半日之后。
“但是，能够察觉到，在此世之外，她另外有段记忆。”
神说：“别再做这样事。”
亚岱尔意外道：“父神？”
神明望着水镜，说道：“她从哪里来，过去在哪里生活，这都不是问题。”
“那些过往塑造现在她，吾不接受她过去，就等同于不接受她——而吾爱她，爱她切，包括她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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