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师弟向来温和,可这样人实际上最倔,你不如换个方法,或是先顺他心思,这样对你和他都好。”
戚砚握紧手中铁剑:“顺他心思,你是……让再也不要见他吗?”
铎灵可不敢乱出主意,忙解释道:“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纪师弟心
铎灵早翻出来丹药,递给查尔斯,看着戚砚这身伤龇牙咧嘴:“纪师弟看起来温温柔柔,没想到打起架来这狠?”
小龙走上前将丹药递给他,戚砚却没接着,只是直看着纪由心离开方向。
他肩上尚有剑伤,血气翻涌时漫出许多血滴在地上,却像是意识不大疼痛般开口:“这是他第次对动手。”
查尔斯不知道如何安慰,冥思苦想道:“那他还真是好脾气。”
铎灵:……
击全无留手,此刻他体内血意翻涌,连神志也模糊,但却仍然咽下喉中血,强撑道:“不相信你死,直在找你……真从来没有讨厌过你,只是无法接受那个人好意,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他往前走着,纪由心便向后退,戚砚看着他,继续开口:“你不要这样,别赶走。”
“知道自己很笨,但心里清楚,只有你对最好,真……真太想你。”
戚砚声音哽咽,最后竟是带上哭腔道:“对不起,不会再叫你那个名字,不管你究竟是谁,就只是这样跟着你,可以吗……”
眼泪终于滴两滴砸下,他话中带着浓重祈求,纪由心不再说话,远远看着查尔斯与铎灵亦不敢开口。
这安慰话不太对劲,好在戚砚压根没有听进去他在说什,只是继续呢喃道:“明明只有他对最好……”
小龙叹口气:“人类都是善变嘛,你别难过。”
铎灵瞪大眼,把拉住他袖子,使劲咳声,戚砚终于回神,垂下眼说:“原来出现,只会让他感到痛苦。”
小龙又说:“你既然都知道,就……”
他话没说完,铎灵将他猛地推进江无怀里,瞪眼叫他闭嘴,讪笑着对戚砚安慰:“戚大人,不知道你们以前究发生过什事,但你这样跟着,也确不是办法。”
小龙曾经见过,那幻象中戚砚背着气息全无纪由心近乎绝望走着,心中升起几分期待,可纪由心却很快回神,把将他推开。
“戚大人,如果你真对尚有丝愧疚怜悯,以后便当做不认识吧,们桥归桥,路归路。”
“你从来都不欠什,那条命,是还给宫韩生。”
说罢,他转身回到客栈里,戚砚站在原地许久,却也没再追上去,满身狼狈像是条弃犬。
查尔斯见他满身是伤,心生不忍,转头问铎灵:“师姐,有什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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