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明明很想要,宁拂衣腹诽。
她朝那花朵看眼,不再多说什,而是反手将其拔出花瓶,又从腰间解下腰带,头系在花束尾部,头系
果然,方才还怒不可遏褚清秋顿顿,慢慢将手中白骨放下,虽然语气还是冷,但到底没再赶她出去。
“如何不对。”她开口。
“你瞧。”宁拂衣身子转便绕过她,几步走到帘帐旁,将那花瓶拿出来,花瓶是珍贵金丝琉璃瓶,晶莹剔透琉璃中游动着闪闪金丝,神奇而梦幻。
用这般少见器物养菊花,看来褚清秋是真喜欢,宁拂衣想。
“水养花卉要将下面枝叶去除。”宁拂衣将花瓶放回桌案,用指头往瓶身弹弹,“这直接塞进去,能养好才怪,何况们从芙蓉镇回门已有好几日,再新鲜菊花水养也不过八九天便枯。”
花看着还颇为眼熟……”宁拂衣眼中含笑,“同那日送给你实在相像。”
褚清秋呼吸顿顿,忽冷哼:“本尊不过觉得白菊好看便养束,同你何干。东西送到,就快走罢。”
“原来如此。”宁拂衣恍然大悟般点头,眼神却上下打量那束花,虽然枯萎些,不再如几日前那般开得热烈,但无论是数量还是大小都同她买那束相差无几。
难不成褚清秋是真这喜欢这束菊花?才又将之拿回来?
总不能是因为自己送……然而这想法还未细想便被她摇摇头否认,褚清秋是何人,那般高不可攀难以接近,怎可能会在意别人送她束花。
褚清秋桃花眼垂下,眼神落在花瓣上:“原是如此,便回天乏力。”
宁拂衣不解,忍不住问:“神尊无上神通,随手施个仙法让它活过来便是,何必纠结?”
“仙法能教它恢复如初,但却也不再是如今那束花朵。”褚清秋说完,轻轻转身,柔软衣袂蝶翼般张开又落下,“你走罢。”
她这语气,多少带些落寞,宁拂衣看看她背影,又看看桌上已到迟暮花,忽然开口:“其实要想不用仙法便留下它如今样子,倒也不是难事。”
“不必,本就是束不要紧东西,枯便枯。”
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
“又养束?怎觉得实在眼熟,而且买里面有朵是罕见红蕊。”宁拂衣抬腿再次凑近,面前却忽然吹过阵冷风,鬓发微微起伏,白骨赫然停在她脸前。
宁拂衣连忙后退,侧过鼻尖,躲开白骨表面烈烈浮光。
罢,气气她让自己开心便好,可莫要真将人惹急,宁拂衣心道,于是在褚清秋呵斥前开口,将她怒气堵回去。
“神尊别急,没有别意思,不过是想告诉你,你这花养得不对。”她语速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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