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长老这是何意?”褚清秋也看出她紧张,伸手虚扶她把,沉声问。
平遥喘息几下,却没忘礼节,先同褚清秋行礼,后又对着宁拂衣点点头,才张口:“神尊可知近日星象不稳事?”
褚清秋不明所以地颔首:“此事已有人知会,但昨夜观星所见,星象虽不稳,但并非预示着天灾。”
“如今这般,可是有什变故?”褚清秋攒眉问。
“确有变故。”平遥长叹,“前几日不过是星象
当然,褚清秋绝口不承认这是撒娇,但在宁拂衣眼里,她每每用这尾音讲话时,宁拂衣都恨不得把自己捏扁送她。
“好。”宁拂衣说着将人打横抱起,没有腾空,而是穿过秋风瑟瑟回廊,用脚丈量回去。
秋日长空高远明媚,日光虽亮也凉,宁拂衣抱着人经过花枝低垂木芙蓉树,褚清秋随手拈下朵乳白花,往宁拂衣发间插去。
“过几日入门礼,便又要露面。”褚清秋叹道。
“这样不愿见人?”宁拂衣低首,“这界弟子可有不下半是慕你褚凌神尊名而来呢。”
嚓声断,二人身体急速下坠又停住,纷纷停滞片刻。
宁拂衣最先发出低低笑,方才热气顿时消散,她把脸埋在褚清秋颈间笑得不能自已,褚清秋则浑身通红,伸手把她脸推开。
“何人编竹榻。”褚清秋边责备,边不着声色地整理好衣衫,没好气地抚平上面褶皱。
“不知晓,这宫中物件都是仙侍置办,都是凡物,待和她们说说。”宁拂衣掩着笑道。
褚清秋抬眼:“你若将此事言语半句,往后就滚回魔界,再不要进静山宫。”
“你如今可是云际山门块活招牌,想必云际山门很快便能跻身于六派之首。”宁拂衣玩笑道。
每料到褚清秋并不谦虚:“往常也是。”
宁拂衣正想揶揄她,却忽闻结界触动,下瞬她臂弯内便被风占据,再抬眼时,刚还躺在臂弯里女人已经负手立于园中,尽显高洁矜贵之相。
宁拂衣手顿在半空,而后抱住双臂,低头笑得双肩耸动。
来人是神色匆匆平遥长老,她手里攥个物件,急得向平整领子都歪,绷着脸停在褚清秋面前。
宁拂衣忙举双手妥协。
褚清秋低眉将衣衫整好,随后懒懒躺在秋风里,朝宁拂衣伸出双臂。
宁拂衣见状俯身钻进她臂弯,手环着她背脊,将软绵绵她托起来,眸中温润如水,吻过她鼻尖,而后道:“怎?”
“水边风太大,吹得头昏,还是回去罢。”褚清秋自己不动,光是将手臂挂在宁拂衣肩上。
宁拂衣嘴角翘得落不下去,许是相处久,最近褚清秋也开始不经意间任性地让她做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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