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和你起坐。”
韩悯浑然不觉:“好。”
不知道怎,傅询只知道自己和韩悯中间还隔个人。
他有些不高兴。
韩悯也不知道来哄哄他,他更不高兴。
原本五个文人勉强挤在块儿,后来那竹榻个劲儿地响。
楚钰先没忍住笑:“怪怪,觉得这样不太行。”
傅询独自人坐在旁边新增坐榻上,朝韩悯招招手:“你过来坐。”
要是把温言竹榻坐塌,他晚上就没地方睡。
韩悯也不好意思,忍着笑,下榻,踢踏着鞋子,要到傅询那边去。
现在傅询觉得不好看。
怎文人全都腻腻歪歪?
有个温言还不足,还有柳停江涣,不知什时候才是个头儿。
他最后问道:“你很缺东西?”
“没有啊。”
韩悯将花枝取下来:“好。”
傅询又问:“花是谁?”
韩悯答道:“江师兄。”
傅询面色沉:“他给你戴?”
“不是,楚钰给戴。”
。
在外边闲逛到正午时分。
韩悯道:“得回去,师兄该担心。”
“好。”
回去路上,傅询又不住地看他。
*
傍晚时分,韩悯与两个师兄,还有楚钰回到柳府。
从偏门进去,江涣下马车时,看见另外两辆马车。
那两辆马车都围着白纱,仿佛是刚赴完丧礼回来。
江涣几不可闻地叹
那头儿,温言用手肘碰碰柳停,柳停这才恍然想起今日早时,温言提醒过他话。
——你若有心,就让韩悯离圣上远点儿。
——圣上对他心思不纯。
原本柳停并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还当是温言胡思乱想,而今再看傅询,好像是露出点儿狼尾巴。
他立即下榻,抢在韩悯之前,在坐榻上坐下,然后扶住韩悯背,待他坐下后,双手搭在他肩上。
韩悯自己不觉得,但是傅询收回目光,心里就盘算着,是时候给韩悯送东西。
送多多东西!
*
在文渊侯府蹭顿便饭,还特意给温言炖猪脚。
吃过午饭,群人挤在竹榻上,将谢鼎元字帖摊开来,人看页。
傅询悲愤地抬眼望天。
才天,他才离宫天,就有人给他簪花。
“你怎?”
“没事。”傅询平复好心情,随口问道,“这衣裳挺好看,从前没见你穿过。”
韩悯拂拂衣袖:“这是柳师兄给做,也觉得好看。”
韩悯疑惑问道:“又怎?”
傅询指指他衣襟:“花儿蔫,摘下来吧。”
他指是簪在韩悯襟上杏花。
清晨来时,有人给江师兄掷花,江师兄把花丢给楚钰,楚钰又给他戴上。
原来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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