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
是来救你们
。”陈歌晃
晃铁笼上锁，没有钥匙，光用锤砸话，天知道要砸到什
时候才能把三人放出来。
女人好像对活人有种天生恐惧，陈歌
靠近她就开始犯病，嘴里呜呜咽咽，摇头摆手，情绪激动。
“冷静点，不会对你怎样。”陈歌绕到女人身前，刚准备将她嘴上枕头套取下来，身后直沉默中年男人忽然开口。
“劝你最好不要让她说话，她很吵。”
扭头，陈歌看到双阴沉、充满戒备
陈歌目光扫过女人，最后停在中年男人身上，他头发很长，乱糟糟盖在头顶：“这个人头发似乎没有被剃过？”
陈歌更加小心，剃头似乎是凶手恶趣味，他在玩弄自己猎物，可凶手为什会单独放过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认识凶手？抑或他就是凶手？
陈歌被自己想法吓跳，在第病栋和第二病栋连接处，陈歌看到过张陌生面孔，那是张不对称，有些畸形脸。
能在病栋里自由行走，并且还监视跟踪自己，畸形脸应该才是幕后凶手，但是现在又多出个中年男人。如此来看话，囚禁受害者凶手恐怕不止个。
听到陈歌问题，铁笼里三个人表现各不相同。
脸上沾满油渍老人言不发舔着手指，好像在回味刚才吃东西。
女人眼睛瞪大，在铁笼里拼命挣扎，仿佛条被扔上岸大鱼。
那个中年男人表现则最为反常，三人里只有他直盯着陈歌，目不转睛。
“这三个人为什会被囚禁在精神病院里？”陈歌先是走到老人铁笼旁边，钢筋焊接成铁笼里，放着两个塑料碗。
陈歌握紧工具锤，他脑海里甚至想到种更糟糕情况。
假如这病栋里，除自己，全部都是凶手。
当然，这种情况概率不大。
他思虑片刻，最终停在那个女人面前。
两个男人都没有回答他问题意思，他只好试着取掉女人嘴里枕头套，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获知什信息。
老人发觉有人过来，也不害怕，他坐在笼子中央，旁若无人吸允着手指上残留油渍。
“从第病栋转移过来就是他。”陈歌看半天也没从老人身上发现什不对劲地方：“头发参差不齐，被人用刀具剃过，这头发应该是新长出来。”
看见老人头发，陈歌想到护士站柜板背面头发，其中有部分黑白参半，应该就属于眼前老人。
“头发被剃过次，还能长出这多，看来老人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很长时间。”当时陈歌通过比较头发长短，认为有四个不同人被剃过头发，可是眼前只有三个人。
“还有个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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