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护士走远，陈歌才从病室里出来，他跳进护士站，将护士翻看过
笔记拿
出来。
笔记很厚，里面夹着大量病例单和诊断报告。
陈歌随便翻几页，发现被记录在笔记本上病人有
个特点，他们全都已经不在人世。
所有诊断报告当中，在诊断结果那栏都被人用红笔涂改，写着四个字——确认死亡。
“躲在病院里凶手直在跟踪那些病人？还是说所有在康复中心接受过治疗病人，去世后又回到这里？”
脑袋撞在病房门上，发出声闷响。
陈歌果断抽刀，往后跳去。
病房门没有上锁，陈歌已经做好跟这怪物硬拼准备。
可就在这时候，楼下某个房间里又响起门扉晃动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女护士就如同提线木偶般，强行转身，打开护士站柜台旁边小门，进入其中。
瞬间，陈歌屏住呼吸，将碎颅锤慢慢举起。
女护士像是感觉到什
，她低垂头颅慢慢抬起，黑发朝两边滑落，露出那张很普通脸。
“是她？！”
就是这很普通脸，让陈歌瞳孔紧缩。
他见过这张脸，在第二病栋活动室内，他亲眼在黑白照片里看见这张脸！
陈歌在病例单中找到李春燕和张启思名字，他又看眼柜台，那两个写有他们名字纸袋已经被女护士拿走。
“四楼有两个假人背后就写着这两个名字，所有去世病人，都在第三病栋里有具对应假人，每晚还会有‘人’专门去送药，就像是他们生前样。”康复中心已经荒废四五年，
“怎回事？”陈歌后背已经湿透，女护士在第三病栋里地位低下，似乎只是个没有思维，凭借本能行事残念。指挥她去做这切人，才是幕后真凶。
陈歌不敢有丝毫放松，为不打草惊蛇，他没有趁此机会在女护士身上试验杀猪刀，而是默默躲在门后注视着她。
回到护士站，女护士从柜台下面取出个站满污渍和血迹笔记本，对照着笔记上内容，将袋袋配好药放在柜台上。
护士站在陈歌躲藏病房对面，此时女护士就正对着陈歌，所有动作都被陈歌看清清楚楚。
她动作娴熟，很快挑选十几个纸袋进入楼梯间，好像是去四楼。
“她不是已经死吗？”
这个粗壮女护士就是多年前死在第三病栋里那个人，听高医生说，当时警方还参与侦破，认为凶手就在病人当中。
“死后仍在此地徘徊？”陈歌有些明白女护士走路为何会没有声音，他只手摸到背包里杀猪刀。
停顿大概两秒钟，女护士费力转动身体，她身体好像快要摔倒样，扑向陈歌所在房门。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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