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医生那才叫救人治病，他们这些医生只是在扼杀思想和灵魂，将病人变成失去自
木偶。”
继续翻找，书架和书桌抽屉全都是空，陈歌又进入里间，他掀开床板，撕开被罩和枕头，什
东西都没有。
最后他看向
那个大有些夸张衣柜，这是院长办公室里他唯
没有找过地方。
“这衣柜塞进两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有没有可能失踪院长就藏在里面？”陈歌提着碎骨锤扫视衣柜。
柜门上贴着警方专用封条，自从贴上后应该还没有被撕下过，边角完整。
在外面看清楚病室里情况，而这几个房间门则有些不同。
“院长办公室？”陈歌几乎跑遍康复中心三座病栋，这还是他第次看到挂有标示房门。
进入其中，这个房间很大，似乎是打通三间病室改造而成。
屋子靠墙摆放着好几盆枯死植物，旁边是空荡荡书架和办公用书桌。
里面还有个套间，只有外面半大小，摆着张单人床和个大夸张衣柜。
“警方为什要把这柜子封起来？难道里面发现过尸体？”
诡异地方还有很多，柜门上贴着警用封条，四周被人用胶带封死，柜门边角写着奇怪文字，上面还钉着半掌长红色钉子。
“总觉得这柜子里存放有什很重要东西。”陈歌把白猫抱到门口，他撕下警用封条，用工具锤把柜门打开。
没有想象中血腥场面，也没有存放衣服和其他稀奇古怪东西，里面只有张张写满文字白纸，还有几封没来得及送出去信。
随手拿起最上面那张纸，入目第行字就让陈歌心脏狂跳。
反手关上房门，陈歌步入其中，地面上散落着大量病例单，不过这些病例单和女护士笔记本里病例单不同，它们都是没有涂改过，换句话说这些病例单主人还存活于世。
第三精神疾病康复中心营业十几年中，治疗病人数量非常多，这个数字远超陈歌之前猜测。
相比对九江数百万人口来说，精神病患者只占极少部分。可是整个九江正规公立精神疾病治疗中心只有两个，满负荷也只能接待不到千人，再加上精神疾病复发率非常高，病院根本不够用，所以才有很多类似于第三康复中心这样私立病栋。
打着公立旗号，实际上却是私营病栋，他们治疗古板单，内部管理混乱，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事故。又因为精神疾病患者特殊性，所有很多事最后都不之，王海明被强行关入康复中心，就是个很好例子。
随手捡起几张病例看看，陈歌很快便失去兴趣，医生给大部分病人开出诊断结果都差不多，连治疗方案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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