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足足有半分钟，陈歌都快要放弃
时候，电话才接通。
“你好，
看到芳华苑小区这里广告，价格非常公道，所以想要购买你在小区里那套房子。”陈歌有些忐忑，这个时间点打给对方，有可能会引起对方警觉。
手机那边半天没人回话，过许久才传来
个女人声音：“生大病，最近急用钱，所以价格才比较低，如果你真心想买话，就尽快约个时间，们在老城区欣康公寓见面。”
“欣康公寓？”
“病情随时可能恶化，所以就找个距离医院近地方住，到时候你来三楼找就好。”
整栋大楼，只有十三层没有安装声控灯，黑漆漆走廊上，仅有光源就是安全通道上面悬挂绿色牌子。
淡淡绿光在这种情况下显更加瘆人，陈歌将圆珠笔拿在手里，慢慢进入走廊。
这里似乎很久没有住人，两边防盗门上落满灰尘。
“3133号。”
陈歌在走廊中间找到疯女人曾经住过房间，让他感到奇怪是，这间屋子防盗门上灰尘很少，就好像直有人居住样。
乘坐电梯离开，看到里面倒着个醉汉，所以就没进去。”
“理由很牵强。”
“谁说不是呢？反正从那以后，们就很少在晚上使用电梯。”
点点头，陈歌抱着丝希望问道：“那段监控视频，现在还能找到吗？”
“物业那里应该有备份，等白天可以帮你去问问。”
“好，马上到。”
“马上？”手机那边声音提高些，变得有些尖锐，音色也出现些改变：“行，那你来吧。”
挂断电话，陈歌心里疑惑变得更多，老城区里似乎没有什
太大医院，这个人是不是在撒谎？
走出三号住宅楼，他感觉身上轻松许多。
打车来到欣康公寓，陈歌
他用手机手电筒照向防盗门，在门上又有新发现。
防盗门中间用透明胶带贴着张白纸，大意就是此房间低价出租、转卖，上面还留有电话。
“疯女人离开后，又有人买下这房子？”
纸张很新，似乎才贴上没多久。
陈歌在门外停留段时间，发现屋内确实没有任何动静，他不甘心就此离开，拿起手机拨打那个电话。
“好，多谢。”
陈歌不是警察，没有权利去看小区监控视频，他和中年女人又聊几句后就离开。
房门关上，陈歌走出几米远后又饶回来，从背包里取出张碎纸片，折叠几次做上标记塞在防盗门门缝处。
中年女人亲口告诉他，这里住户晚上很少出门，如果她家房门在晚上打开，那她就很值得怀疑。
做好切后，陈歌沿着楼梯来到十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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