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娃娃机里被夹住娃娃。
傅衍白只手从纸袋里摸出鲍鱼粥,掀开繁琐盒盖,然后舀勺喂到他嘴边:
“吃饭。”
“”
纪冉头朝后,正对着男人劲窄腰身,还有下面那两条无边大长腿,傅衍白步步走飞起,仿佛他丝毫没有重量。
“你干什,放下来。”
“傅衍白!”
他刚扭两下,屁股上跟着就是声“啪”
傅衍白声音极低:“别动。”
这周夜里几乎都是这样。
谁不舒服翻个身,谁坐起来拉铃,他只要站起来,就可以走进去,不会耽误任何时间。
他像根紧紧绷着弦,没有任何原因。
墙面冰凉温度透过衣服染上身体,就像清早值班淋浴间水珠,滑过每寸叫嚣着温暖血管,让人觉得清醒。
纪冉眼皮很沉。
外地。
“小纪,你是不是也要陪女朋友?”
看模样,纪冉怎也不会单着。
护士长只是可惜这个好看小帅哥,大半时间都要泡在医院里,语气有些迟疑,然后就听见纪冉道:
“不,跟岳医生说过,还看床。”
纪冉双小鹿眼干巴巴瞪着他,紧紧抿着唇。淡红唇面已经有些起皮
纪冉不可置信涨红着脸。
所幸现在是深夜,走廊上没有人能瞥见
瞥见这种三十多岁单身男主任不道德恶劣场景。
半分钟后,主任办公室大门开。纪冉就这被扛麻袋样扛进去,他刚出声要下来,傅衍白就关门,个纸袋落桌,只手拉开黑色大皮椅,整个人坐上去。
纪冉从他肩头翻面滑到怀里,他挣扎下要站起来,却发现箍着自己双手力道大吓人,要踩地两条腿刚伸下来就被傅衍白夹住,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仿佛只有坐在这里,他才能安心。
不知道过去多久,像是阵幻听,空旷走廊突然传来不远不近脚步,他感觉自己落入个奇怪梦里。
海风凑响在无边沙地,耳边阵细碎摩擦,纪冉就感觉自己飘在空中,他双腿找不到支点,贴不着地。
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不是梦。
有人把他当扁担样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正在往前走,丝毫不顾及他快二十岁大帅哥尊严,提着就跟玩儿样。
——
天北十二月,暮色片干凉。没到半夜,医院里人就走个空。
连往常留更晚护士长都早早闪人,除碰巧在这个当口值班医生护士,再没有其它人。
走廊上格外宁静。不知道是谁在护士站放筐苹果,纪冉怔怔看会儿,然后搬把椅子,坐到病房门口。
只隔着层薄薄玻璃,里面任何响动他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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