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不知道什时候做个鸡毛毽子,就在院子里和同龄丫鬟玩。婆子们将差事做得七七八八,也不着急,聚在起说着零碎。万嬷嬷虽说严厉些,可这些事情也不拘束着。
春日里,阳光正好,好到让她生出错觉。如果陆持不在话,就算在听松院直住着,似乎也不是什坏事。
这样想着,就听见打理花草婆子在闲谈,说是要将听松院里里外外草地里都翻遍,免得蛇溜进来,将人给咬到。
这样偷听别人说话,似乎有些不好,正准备离开时候,就听见另个婆子说,“照理说这人来人往,那里会有蛇在,也不知道王妃屋子里蛇是怎溜进去。”
婆子说着就压低声音,“刚听外面在说,还溜进屋子里,就在梳妆台呢,吓得王妃失手砸不少东西,还请大夫来瞧呢。”
沈棠呼吸滞,想到昨天晚上那条蛇。她记得陆持那时候说话——
“这好东西有别浪费,送给那位好‘母亲’吧。真是可惜,没能够送她条活。”
这蛇就是他故意养吧。
王妃处心积虑地要杀陆持,甚至用上下毒招式。而陆持也在等待机会,将人置之死地。
那她呢,现在被迫搅和进这件事情里,又能活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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