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听见,也只在心里笑声,这种人哪里有真心可言。
进屋子,看见云姨娘在描花。老天爷对她真是优待,愣是没有点岁月痕迹,无法雪肤,双凤眼上挑,看得人脸红心跳,就是说她是沈棠姐姐也是有人愿意相信。
她见沈棠来,洗净手过来,“你来倒是正好,昨日外面铺子递消息,说是之前定头面做好,你若是得空就过去拿些过来,顺便去林娘子那里拿些药过来。只说也并拿,她就明白。”
“小姨身子不爽利?怎也吃药?”沈棠想想,还是硬着头皮劝说句,“有些人你不用理。”
云姨娘眼下有层淡淡淤青,吃半块芙蓉糕就放下,拿帕子擦擦嘴,“还没成些气候就将人给得罪死,也不是什有手段人,犯不着生气。”
这些年许是知道沈棠不会再闹出什逃跑事情来,陆持并不拘着她,就是湘芙院也是常来。前段时间老夫人身子不好,陆持不知道在忙些什,叫她去老夫人院子里陪着,连着抄几日佛经,最后还跑寺庙趟。
她虽不信鬼神之说,但这几日老夫人身子确实好不少,也不需要人在近旁侍候,这才得空能过来趟。
徐嬷嬷正端空药碗出来,见到她面上露出几分喜色,“姑娘怎过来?”
“来送些芙蓉糕。”沈棠扫过眼空碗,往屋子里面看,“小姨病?怎也没人告诉声?”
“没没没。”徐嬷嬷连忙摇头,“这就是些滋补汤药。”
再说,就为陆端明那种人也是值得?
她睨小姑娘眼,“老夫人现在卯着劲要将陆持亲事给定下来,怕是不久之后就要有世子
她朝周围看眼,确定没有人,才压低声音,面带忧色,“云姨娘最近心里不痛快,那新进来秦姨娘未免也太没规矩些,昨日下午过来,说些有没有,姨娘在屋子里生晚上闷气,现在还在恼着呢。”
伯恩王欢喜云姨娘是不可否认事实,平日里都是要月亮不给星星。后院女人换波又波,只有云姨娘直在湘芙院里住着,就是郝氏也不会当面给她难堪。
秦姨娘抬进来时候,众人见惯不惯,甚至有人私下里设赌局,瞧瞧她能够受宠多长时间。可渐渐,有人就说,亲眼瞧见伯恩王和秦姨娘逛花园,秦姨娘说脚疼,伯恩王直接将人给抱回去,据说还去亲自替人捏脚。
哪怕受宠如先前郝氏,后来云姨娘,谁都没有过这样待遇。伯恩王如同那十六七岁血气方刚少年,与那秦姨娘日日欢好,好东西样样地送着,恨不得将命都给出去。
有人说,伯恩王怕是动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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