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这样说确是没有错。可心里面直有个声音在说:“陆持怎办呢?”。
岑欢见她没有立即应声,想想还是问:“棠棠,你是在意陆持吗?”
沈棠有些不自在得转身,将衣袍和针线都收起来,心里面也复杂得很。她说不好现在对陆持感情是怎样,不知道是出于喜欢,还是因为在病危时对他照顾感激。
她没有喜欢过人,也不知道喜欢个人应该是什样子。再加上她虽然已经对过去释怀,可那些得伤痛余威仍在,她也不愿意自己对陆持心动。
“要是所有感情,用简单在意或者不在意就
虽说是体内余毒未清,但是沈棠基本没有什大碍,只需用些药石养着。养五六日之后,她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头几天陆持倒是直在身边陪着,事无巨细他皆是安排得妥妥当当,可后来几日,经常有人过来,让他出去商议事情,她也没有疑心。
只是他在外时间越来越长,到第七日,沈棠只在早上时候,才见过他面。她倒是问过次,他只说是太医研制出新法子,现在正调遣人过来,熬制药材。
岑欢过来时候,她正在闲着无事,看见陆持旧衣袖口有道口子,拿着针线预备将衣服缝补起来。见到岑欢过来,她也是高兴,连忙放下手中针线活迎上去,“今日你怎过来,是不是两个孩子又得哭?”
她和陆持都不在孩子身边,日两日还可以,时间久就不行,不管良辰美景怎样哄都是不行。元洲问过会之后就没再问过,个人坐在得旁不说话。倾喜却是不行,她性子本就是软些,直躲在被窝里哭。
两个孩子也是被折腾得够呛,等沈棠好些之后,陆持也去安延府趟。此刻岑欢过来,她自然在猜是不是和两个孩子有关系。
“倾喜和元洲都听话得很,上次陆持来说次,保证过几天能看见你们,也不哭。现在初瑜正带着两个孩子呢。”岑欢说,拉过沈棠手仔细看,见她只是清减些,精神头却是足,也放心些。
所谓患难见真情,当事人可能还有些不清楚,他们这些外人可是看得明白。若不是时局不对,想必皇叔也同意两个人在起。
岑欢瞧眼旁边外袍,又转开眼,“今日过来,是有要紧事情想同你说。初瑜怀孕,月份再大些便不好再赶路。现在你身子已经好,照皇叔意思说,等三日之后,就启程离开。”
“这早吗?”沈棠下意识问着,话说出口后才明白过来,自己说这样话是不合适,因为他们开始便是为陪自己过来,将连个孩子带回去。现在陆持也答应将两个孩子给她,她也没有什留下来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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