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就是个什用处都没有废人。
他狼狈地错开目光,正要转动轮椅离开时候,手臂突然被只细白手抓住。
静,偏过头见到来人是她之后便问:“你怎没去睡?”
“出来看看你在做些什?”沈棠抬头去看天上月亮,想着这多年过去,他们两个人中间却很少有这样平静时候。
夜晚似乎能够将人内心情绪勾出来,然后无限放大,所以她说出所有话,只能在后来解释为脑子发懵,时犯傻。
她只能说自己是犯傻,不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为什在后来对陆持说:“你也到屋子里来睡吧,山里面寒气重,别着凉。”
陆持突然偏过头来看她。
他坐在阴暗里头,脸色郁沉,贯上挑眼尾此刻安静地垂下,里面蓄满风,bao。他沉声说:“沈棠,若是你话,就会带着孩子走得远远,半分都不会回头。”
他诺诺张开唇,像是头困兽:“不需要任何人怜悯,你懂吗?”
沈棠不是泥人,也会有自己脾气,听这话也忍不住有些火气,反声问着:“走得远远之后,你又继续追上来,躲在不见光地方看着和孩子吗?”
陆持感觉自己所有骄傲被人狠狠踩在脚底下,仿佛他只是条讨主子欢心狗,摇头摆尾地祈求着别人怜悯。他骄傲生,将所有事情都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而这种摇尾乞怜感觉对他来说甚至连死都不如。
他宁愿当初直接战死,留给所有人个强大自持形象,而不是现在这样脆弱到不堪击,任何人都有直接捏死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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